夜微宁只是看着他,漂亮的薄唇动来动去的,说着很家常的话,却轻易的就击中了她的心。
她想了一下,轻声问:“你说,你是为了给我治耳朵才学医的?”
“对啊,我小时候可讨厌放风筝了。我那不叫风筝,是在学习诊脉。你来我家那天,我就是不想学习。你离开后,我天天放风筝,学得可认真了。”
“话痨。”
夜微宁打断李天逸的啰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是萍水相逢,却记挂十七年?他记挂的是她,还是她的耳朵?
听朱邪叔叔说,他们这种名医就喜欢研究疑难病症。也许她就是李天逸喜欢的疑难病症。
想到这儿,夜微宁心里又释然了。她把人工耳蜗戴上,抽张纸巾擦擦耳朵上的水汽,站起来:“接下来还有什么治疗吗?”
“今天没有了,熏蒸三天后,我们再开始扎针。”李天逸说。
“那我走了。”
夜微宁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哎——”
李天逸伸出手,想留住她。
夜微宁只作没听到,离开香室。
李天逸有些沮丧,一边收拾着他的东西,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办,她好像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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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客厅,白筱刚和白月通完电话,面色凝重:“夜瑝,月姨说阿灿真的去s国了,他还扬言要创立自己的调香王国。”
“和凌墨焓一样有野心。”夜瑝面色冷峻,“我想,他真的遗传了他父亲的多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