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腿上挨了一枪,现在缠着白色绷带。头发乱了,胡茬冒出来,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儿。
“图财。”梁秋回答得很简单。
夜瑝根本不信:“山洞里的刺杀者,是你安排的?”
“是梁家。”梁秋答。
“呵,这有区别吗?”夜瑝冷笑,“枉我还想看着白筱的份上,和你梁家和平共处!”
梁秋一怔,目光变得晦涩。梁秋和梁家是有区别的啊!那些人不是他布置的,他只是被迫参与。
可是,没有办法解释。
他姓梁。
“山洞里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夜瑝问。当时参加堪测的,只有许静。从许静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没理由那么干。
“因为我手上,也有一份宝藏图。”梁秋低声说,一直垂着眼,拒绝和夜瑝对视。
“不可能,宝藏图只有一份。”夜瑝说。
梁秋叹息一声,道:“能给根烟吗?”
夜瑝示意傅雪给梁秋一根烟。
梁秋用力抽了几口,抬起头来,靠进椅子里,长腿大剌剌的分开,似乎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你征集的摸金校尉里,有我的人。他们是最早下洞的,比较了解情况。夜瑝,下次找人调查仔细点,别再让奸细混进来了。”
夜瑝眼色微变。
傅雪抖了抖,怎么也没想到摸金校尉会不顾自己生命的出卖夜家,把消息放给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