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和申宇面面相视，齐声答：“没听说。”
“他电话关机了。”白筱用力敲桌子，“你们快联系下你们的同事问问。”
“是。”
卫平和申宇联系了一圈，一致表明：“少奶奶，夜少没受伤。应该是工作的地方没信号。”
白筱松了口气，眉心依旧皱着：“怎么总统去的地方会没信号？青城那么落后吗？”
卫平和申宇对视一眼，没敢接话。
“你俩怎么不说话？”白筱问。
“少奶奶，我们就是小兵小将，不是什么事都知道的。”卫平说。
申宇猛点头附和。
白筱白他们一眼，也不指望他们了：“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我订机票。”
“少奶奶，我们去哪里？”
“青城。”白筱说。
卫平和申宇同时变了脸色：“少奶奶，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白筱沉下脸，“那边很危险吗？”
“不是。”卫平急忙说，“少奶奶你才回家，而且，夜少忙工作，您去了那边也没时间照顾您。”
“我不用他照顾，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小孩子。”
“可是少奶奶，老夫人会担心的。”
“没关系，奶奶很好哄的。我们就说有工作，要出差。”白筱看着窗外的雪景，半眯着眼睛。
漂亮的侧颜上多了一丝锋利，有点儿像夜瑝。
卫平和申宇默默的感叹：果然有夫妻相！
……
当天，白筱就假借出差，拖着行李离家，搭上去青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