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地图,年代久远,故已泛黄。
夜瑝接过来,却没有展开看,他看着许静:“我现在,有一点儿兴趣了。谁伤的你?”
“不是我爸。”许静苦笑,“我爸虽然犯了错,不至于连女儿都杀。”
“所以,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夜瑝目光一凛,“是谁?”
“不知道,几个蒙面男人,他们似乎算准我会带着东西出来,堵在半路上,幸好我机敏。”许静说。
从她的腿伤,还有机车上的各种擦痕,就能看出来,她今晚经历了一场恶斗。
这样的胆识、能力,让夜瑝欣赏。
“把它交给总统,怎么定夺,随便。”许静喝完酒,站起来,准备回家。
因为腿伤,她走路一瘸一瘸的。
“你可以留宿。”夜瑝说。
许静摆摆手:“不了,我担心我爸。万一他想不开,我……”
剩下的话,许静没有再说。
“那我送你。”夜瑝抓起外套和羊皮地图。
才出客厅,就有夜家的暗卫队现身。
“备车。”夜瑝下令。
“是。”
不一会儿,三辆车子从夜家出发,前面那辆负责开路,后面的断后。夜瑝和许静乘坐中间那一辆。
夜瑝先许静回家。一路上,许静都没有说话。她很累,靠在椅背闭着眼。
雪,越发大了。
雪花落在车玻璃上,被暖气融化成水。
夜色深重,寒风呼号。
一路上都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顺利回到许家。
许家的书房里亮着灯,雪夜的窗下,立着一抹孤独的身影,偶尔抬一下手,似乎在抽烟。
许静重重的松了口气,开门下车:“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