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白筱依旧摇头，“再说，我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
凌墨焓遗憾的看着白筱：“我愿意提供免费学习，你学成后也不必留在公司，挂个名也行。还是，你想创造自己的香水品牌？”
“不不，我不想。”白筱仿佛受到了惊吓。
凌墨焓沉吟了一会儿，遗憾的说：“那好吧！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随时找我。”
“谢谢老师。”
白筱礼貌的道谢，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掉视频。
历时一个月，学得小有所成，她很满意了。
她不知道，挂断视频后，电脑那端凌墨焓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浪费天份，是可耻的行为……”
一个女人走过来，递上茶水：“凌先生，你在生谁的气？”
此人生得妖娆，举手投足之间自带媚意，左肩下一颗红痣在黑纱下若隐若现。
正是古薇薇。
“没有。”凌墨焓很快恢复常色，他接过茶喝了两口，才说，“古薇薇，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还钱。”古薇薇把背包放到地上打开，五百万现金整整齐齐。
凌墨焓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遇到个傻子，讹来的。”古薇薇说，想到兰斯那个智障加脸盲，她就觉得好笑。
一千万还了五百万，还有五百万给弟弟治病，完美！
“小骗子。”凌墨焓收回目光，看着已经变黑的电脑屏幕。
古薇薇嬉皮笑脸：“能骗得到，也是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