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ll九十一个人类的领头人主动提出要皈依k.e，带着它底下的所有机器人全部投奔了k·e。
孜钥死了，他们总感觉缺少了什么，而他们感觉缺少的东西，迟铭身上有。他们是人类，总归是要死的，null招新人越来越难，只能把这些机器人托付给k·e。
双方经过谈判决定了，null目前由这九十一个人类管辖，等到他们死得剩下十个人，null就全盘交给了k.e，所有的管理权也都是k·e的。
迟铭经常会去血祭看埋葬在那里的孜钥和孜藤，然后在那里吹着海风，眯着眼坐一会儿。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null又死了一个人，机器人小女孩跑来跟她讲这事儿，看见她坐在自家主人的墓前，旋转着脑袋咕噜咕噜的把掌心的玻璃珠递给她：“妈妈……这是主人的眼睛……”
因为迟铭夸了他眼睛漂亮，所以他在死之前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了。
上面红色的神经中枢已经干了，机器人小女孩扬着脑袋开口：“孜藤……被他派人……带去做……人体改造实验，不只是因为他喜欢……妈妈，也是因为主人……知道人体改造……实验的实验体的血……可以克你中的药物……”
“他当时就知道了……本来是要想办法……告诉你这个方法……结果系统程序……混乱……他忘了……”
所以孜藤才会一直喊着让她带他走的吧？
原来这本就是他们兄弟的自导自演。
迟铭浅阖上眸，现在是春天，海风吹得很凉快，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孜钥曾经说过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