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啊啊——!!”
不管是陈涛楼还是曼清墨,活了半辈子了,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就给吓得尖叫出声。
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声在漆黑空旷的监狱里回响着,传遍了整个监狱,竟然没有一个守卫或是同在监狱里的牢犯搭声,显得莫名的诡异。
老头笑了起来,猖獗又诡谲莫测,声音渗人无比:“守卫早就被我全部清理干净了……你要是再这么不听话,下一秒,那把斧头砍到的,就是你的脑袋……”
近在咫尺闪着寒光的刀刃锋利无比,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冷意,陈涛楼整个人直接打了个哆嗦。
“锃——”
“啊啊啊!!我说!!我选择让那个女人被……!!”
那把尖利的斧头刀刃堪堪擦着他的脑袋而过,削断了他几根发丝,直接钉在了他脑袋旁边的墙壁上!
陈涛楼靠着墙,甚至感觉那堵水泥墙一阵震动,像是要塌了一样,这样的力度,要是刚刚落在他脑袋上,他此刻,怕是早就被砸得脑浆四溢了。
他心有余悸的望着脑袋旁边的斧头,就感觉耳垂传来了一阵疼痛,他的耳朵,被削掉了一小片,慢慢的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