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承:“!!”
解衣服?
两个人是要在实验室里……吗?
……
风丞感兴趣的转着自己手里的解剖刀,从实验大楼转了一圈回来,拐到拐角处就看到四号彼岸扒着门,把耳朵贴在实验室的门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铭承则是站在一旁撑着额头,脸上带着无奈的表情。
他从拐角处往这里走近了几步,顿了一下:“你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干嘛?”
四号彼岸扒着门,对着他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帮我保密。”
她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松开了门,从板凳上下来,对上铭承不解的目光,叹了口气:“走吧,别人在做这种事情,我们偷听不好。而且,你们都要记得帮我保密。”
说着,她一脸痛苦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抹了一把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仰天长叹:“就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份痛苦与悲伤吧!”
铭承:“……”
没眼看。
……
初夏时分,天色微暗,空气有些凉,少年穿得有些单薄,上身只有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所以他只是解了两个纽扣,就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他的皮肤很白很白,属于那种泛着冷色的白皙。
听到迟铭的话,他眸色晦暗了几分,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喉结滚动,莫名有几分性感:“你没看过,我现在给你看。”
少年眸色深沉,眸瞳如极夜一般幽深,是无底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