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小时,步博启才从厕所里出来,一手提裤子一手接电话。
脑补中……
不知步博启在厕所里的时候是否在煎熬着,他是否也发出了狮子般的怒吼,在某个瞬间庆幸着多年老便秘终于通畅了。为那一条坚挺的翔阐发大无畏的精神,为它英勇就义而热烈鼓掌。
打住,这一切她没有靠偷听,也没有靠视奸,都是靠自己努力想象出来的!
他又抽上了烟。
词安捏着鼻子把小板凳搬回店里。
透过玻璃橱窗,她发现步博启在干呕,抽烟抽到呕?要不好心地提醒他去看医生?反酸嗳气小心胃肠道问题。
隔壁老板的大奔还没开到这里,只见步博启蹲在橱窗外打游戏。
词安看他几次发火想摔手机,默念阿门。
菜,不是你错误的借口,也不是你输掉的理由,允许你菜,不许你一菜再菜。
随后走到外面大树旁,悠悠地点燃了一支烟。像一只蠢鸡开始寻找内心的宁静,也许是输掉了游戏的复杂心情促使,也许是老板今日还没来得及到店里检查工作进度,总之他无所事事地在外面晃了很久。
她快无聊到睡着,用手拍拍脸,点开微信上“附近的人”,发现亮点,瞌睡消失。
是步博启的头像,怎么认出来的?步博启的微信名就是他名字啊,词安点开他头像,憋不住笑,瘫倒在闻茜的躺椅上。
看看这花里胡哨的头发,这迷醉的小眼睛,这香烟蕴出的光圈,真·非主流。
到如今,她也不好意思隐瞒了,他,就是葬爱家族的亡子,冰冷而锐利的目光击溃了所有妄想侵犯他的男人,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亡子,乌漆嘛黑·乡村非·tony!
被自己的想象惊艳到,快笑岔气……
她不知道明诚此时在科室里快被逼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