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跟大家道歉,上次说好要更新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结果又多拖了十多天。我不作解释了,总之是我食言了。先把前面的章节补上,连续三天,每天五章更新,补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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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人们久盼的阳光终于不情愿的从云层后面露出个头,不太耀眼的光线照在身上,感觉整个人都变的懒洋洋的连根指头都不想动。
京城的人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忙碌又平庸的生活,起床、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这就是普通人周而复始每天的固定生活,平庸且平淡。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生活,每天反复做着同样的事,直到老,直到死仍不明白,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或许就是他们最好的写照。也许当中有不少人抱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可是真正有决心和毅力去付诸行动的却是少之又少,因为更多的人都明白,生活就像是赌博,不是输就是赢。他们宁愿保持现状也不愿意迈出一脚去做那个输家。至少平庸还有口饭吃,输了就只能去乞讨渡日。
渐渐变的熙熙攘攘的人潮中,一个同样“平庸”的人夹杂在人潮中并不引人注目,唯一能让人关注一下的,大概也就是他那落迫的姿态。
鬓角几缕银发,未老先衰的面庞,佝偻的背脊,有点过时的穿着都在告诉人们他的生活很不如意。可就是这么一个落迫的人,竟大摇大摆的走向马路对面那幢富丽堂皇的大厦,这幢属于龙国百强企业之一的黄金集团。更令人侧目的是,黄金集团的掌权人,潘有富及其弟潘有业为主的一群人早早的等在大厦门口餐风宿露,远远的看见那靠近的落迫男子时,潘有富与潘有业两人互视一眼,随后当先迎了上去。令身后的一群人都不禁猜测这个人到底是谁?能令黄金集团的主席和副主席一大早亲自在门口等候。
“诸葛先生。”潘有富和潘有业跑下台阶迎上落迫男子,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此人鞠躬。而那个被唤作诸葛先生的人竟还理所当然的朝他们点了点头,不禁令后面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但是如果他们知道这位诸葛先生到底是谁的话,也就不会如此吃惊了。在二十多年前,他曾经有个响亮的名称“诸葛算皇”,算中之皇,算尽天下具无细遗。可惜诸葛算皇如昙花一现,知道他的人不多,到如今更是少之又少,但凡是请他算过命的人,无不当他是活神仙般的存在。
潘有业惶恐的说道:“诸葛先生,您应该让我们开车去接您的啊。”潘有业和潘有富兄弟两人和诸葛黄的实际年龄相差不多,可看的出来他们对诸葛黄的尊敬是发自内心。
“没关系。”诸葛黄摇摇头说道:“反倒是你们俩兄弟,怎么亲自跑出来了?”
潘有富赔笑道:“这是应该的,当年若不是您在我父亲穷途末路时指点迷津,我们一家人恐怕早就被逼死了,哪还能有今天的风光。我父亲过世时还曾再三叮嘱我们兄弟三人,若是将来诸葛先生有任何要求,我们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倾力回报。”
潘有富说的斩钉截铁,但其中有几分真心就不为人知了。诸葛黄也只是笑了笑,摇着头说道:“当年种下的因,我本不奢望去求果,奈何造化弄人,今天我还是得来收这份果啊。”
潘有业笑道:“诸葛先生不要客气,没有您也就没有我们潘家的今天了,有任何要求您就直说,我们倾尽全力也会为您办到的。”
诸葛黄轻笑了笑,道:“我这次找你们,其实是希望你们能帮我找个人。”
“找人?”潘有富、潘有业两兄弟面面相觑。
潘有业问道:“诸葛先生要找谁?”
诸葛黄苦笑道:“我不知道。”顿了顿他又说道:“我只知道我要找的人应该还在京城,而且肯定不是普通人。”
“这……有没有照片之类的东西?”
诸葛黄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对他有印象,可以画出来给你们参考一下。”
“好。”潘有富转身做出“请”的姿势,道:“诸葛先生请先里面坐吧。”
在潘有富两兄弟的带领下,诸葛黄随他们往大厦走去。此时潘有富将身后的三个年轻男女拉出来介绍道:“诸葛先生,他们是我和有业的子女,这是我大儿子潘海,那是我小女儿潘晓桥。这个是有业的儿子潘玉。我三弟有财一家人去了海外发展,没能来拜见您,还请见谅。”
诸葛黄的目光在潘有富身后的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脸上轻轻扫过,落在潘晓桥脸上时才停顿了半秒,随后似随口说了一句:“万般皆是孽,半点不由人。孽来由它去,我自山云间。何苦自暴自弃呀。唉!”
这句话落在别人耳中都觉得莫名其妙,唯有潘晓桥竟是身躯轻颤了一下,再看向诸葛黄的眼神中参有些许的古怪与复杂。
诸葛黄说完后便不再看她,在潘有富、潘有业两兄弟的带领下一行人乘电梯直上顶楼办公室。潘有富让出自己的办公桌,并依照诸葛黄的要求准备了画纸和毛笔。
这个年头已很少有人用毛笔来绘画人体,基本上人体素描都是铅笔或水彩、油画居多,不过这是诸葛黄自己的要求,别人也不好附议什么。诸葛黄稳稳的握住笔杆沾了点墨汁,简单的几笔勾划就描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随后下笔如飞,或挑或勾,一头碎发和大致五官便诩诩如生的展现出来。只有一双眼睛放在最后,在完成了除双眼外的其它步骤后,他才停了下来,似回忆着什么,然后轻轻的在纸上的脸部轮廓中画出了最后的一对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