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在胡说什么呀?”林丽莎立即用手肘撞了小花一下:“花瓶你送给了晖尔,那就是晖尔的,晖尔用来装花,再送给温大夫,现在就属于温大夫的!你懂不懂?”
小花还是懵懂地看着林丽莎,那一脸的神情表示:我一点也不懂!明明瓦罐就是她借给晖尔做花瓶的好么?
温子阳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淡淡一笑,道:
“这花和花瓶是晖尔送给我的,我很喜欢!现在我再将它们送给晖尔!那花瓶不就属于晖尔的了?”
晖尔的脸刷地一红。
子阳哥哥这是不愿意接受不属于她的东西?还是不愿意接受别人送给她的东西?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就在晖尔尴尬无比,不知如何应对時,这时一道身影大步地走了进来。
他提着一盒大大的生日蛋糕,清香扑鼻。
“呀,就开席了?不错呀,很丰盛的嘛!看来我千里迢迢地赶来,来地正是时候啊!生日快乐!我是特意从省城送生日蛋糕来的!”
温青阳看着温子阳,笑得有些尴尬。因为他发现,屋里除了围坐在一桌的人,和桌子上菜肴,连一张多余的凳子和空间都没有,他手里的蛋糕都不知道放哪里。
“青哥儿?你怎么来了?来,你坐!我再去外面借两张凳子回来!”晖尔随即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晖尔!你坐下!”温子阳突然喝道,制止晖尔离开。他随即冷冷地瞪着温青阳道:“你没看到吗?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你给我立即离开这里!”
“不能这么没人性吧?我这没远地来给你送生日蛋糕,吃饭的时候不请我吃饭,连一口水都没喝,就让我离开?”
温青阳到没生气,只是苦着一张肉呼呼的圆脸,十分可爱。
“我请你来了嘛?”温子阳寒着一张冷脸,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对这个人,他从来就没有人性!
“子阳哥哥,来者是客,就让青哥儿入座吧!”晖尔想通融通融。
毕竟温青阳这么远地从省城赶来,真的不容易。这个时候个人恩怨,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的。
晖尔给林丽莎和小花使个眼色,她们都站了起来,林丽莎很快去到邻居那里借来两条凳子摆好。
晖尔接过温青阳手里的蛋糕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另一张凳子让他就坐。
温青阳也不客气,随即入座。
“我让你入坐了吗?!”
温子阳一道寒彻入骨的眸光朝温青阳扫去。
温青阳一愣,神色微沉。他就是再不想跟温子阳计较,也受不得这般一次次地蔑视啊。
正在大家不知如何是好時,这时门外又有人通传:“温大夫,有人找!”
大家纷纷看向温子阳。
好生奇怪。这人既然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屋来呢?
温子阳收回在温青阳身上地冰冷地目光,起身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
晖尔有点不放心,也紧跟上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不知羞耻的廖嘉珍。
她还记得晖尔对她的警告:“不得踏入诊所半步!”所以就没有直接进诊所去找人。
很好,她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晖尔看着廖嘉珍,轻蔑地笑了。
廖嘉珍手里捧着一个长型的红色锦盒,晖尔一见十分地熟悉。
那不是温臣贤的那盒千年人参吗?
今天是温子阳的十八岁生日,温臣贤记得清楚。虽然这个儿子已经十一年不曾叫过他一声父亲了,但作为父亲的他,从来也不曾忘记过自己儿子的生日。
温臣贤很想送个什么礼物给温子阳,一表示作为父亲的心意。想来想去,他身边最珍贵的也就是这盒人参了。
他本想亲自送来,随便看看自己的儿子。但因为担心温子阳不待见他,到时反而弄得双方不开心,便想着托人送来。
正想着托什么人送来時,他看到了正回家的廖嘉珍,便托她走这一趟。
廖嘉珍这女孩一直对他不错,很是乖巧懂事。而且她对子阳似乎也非常熟悉,经常在他面前说起子阳的事情,对子阳似乎很喜欢很崇拜的样子。让她送来,应是最好的人选了。
廖嘉珍一听温臣贤要她给温子阳送礼物,十分高兴。她正找不到见温子阳的理由,这一下理由够充分了吧。
廖嘉珍满口答应,兴冲冲地向诊所走来。
经过供销社時,她突然想到,自己该送温子阳什么礼物呢?便走了进去。
供销社里的商品实在太过单一了,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廖嘉珍看了老半天,最后看中了一套淡蓝色的运动服。温子阳喜欢锻炼身体,每天早晨都看到他跑步的身影。他麦肤色的皮肤穿上这套淡蓝色的运动服,一定非常地好看。
便花了八块钱买下了这身运动服,也算是花了大价钱了。
廖嘉珍走到诊所前,本想直接进去的。但想到卫晖尔也许就在里面,她顿了顿,便托一个路人,给温子阳传话。
廖嘉珍看到温子阳的身影,眼睛随之一亮。但看到随即走出来的卫晖尔,她的眼神又为之一沉。
“廖嘉珍?是你找我吗?有什么事?”
温子阳看着站在一旁的廖嘉珍,眼眸不由一沉。他不喜欢这个女孩。或者说,除了晖尔,他不喜欢外面的任何一个女孩。但只要不来招惹他,他也不至于反感。比如小花和林丽莎。但对于廖嘉珍,他不但不喜欢,还反感。
“子阳哥……”本想叫子阳哥哥的,但想起了他曾反感她这么叫他,便立即改口道:“子阳,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哦!”
“你来祝贺我生日?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温子阳嘲笑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不、不是的!”廖嘉珍立即喊道:“子阳,是温伯伯托我过来的!这盒礼物是温伯伯托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廖嘉珍走上一步,将温臣贤的礼物递上。
温子阳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锦盒,再冷冷地看向廖嘉珍:“这就更没必要了!”
说罢,转身就走。
廖嘉珍那肯就这样罢休,她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理由来到这里,不能就这样毫无收获地离去。
机不可失,时难再来。她立即冲到了温子阳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子阳,你等一下!”
见廖嘉珍去挡她子阳哥哥的路,晖尔冲上前,一把推开廖嘉珍,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