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我的全力给她幸福!”梁桓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温子阳。
温子阳攥着梁桓的手越收越紧,梁桓已经吃痛,他反握过去,两个男子在暗中较量。
卫晖尔见梁桓被温子阳带到一边去,有些不放心,便走了过来:
“梁桓,我给你介绍一些我的朋友吧!”
说着,朝温子阳点点头,挽着梁桓的手就往一边而去。
看到温子阳失落的眼神,廖嘉珍咬了咬唇,忍了忍嫉妒的目光,轻盈地走了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子阳,你看晖尔跟梁桓是不是很般配呀!晖尔说,他们也快订婚了!”
温子阳从廖嘉珍的臂弯里抽出自己的手来:“你去玩吧,我抽根烟!”
“好!”廖嘉珍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面带微笑地向人群中而去。
而温子阳的这根烟似乎有点长,他一根接一根,一抽就是一个晚上。
聚会结束時,廖嘉珍安排了几辆车送朋友。
廖嘉珍也给卫晖尔与梁桓安排了一辆车,她还特别叮嘱梁桓:“梁桓,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晖尔啊!”
“我会的,你就放心吧!”梁桓笑道。
卫晖尔同廖嘉珍挥手再见。
她没有看到温子阳的身影。
或许从今晚开始,他不想再见到她了吧。也许这样对他,对嘉珍,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怎么,很失落?”
梁桓看到卫晖尔眼里的失落,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
“怎么会?”
卫晖尔掩饰着眼里的失落,脸上浮上一道艰涩的笑容。她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对梁桓道:
“梁桓,谢谢你今晚出演我的男朋友!”
梁桓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才不是演呢,我是自然流露好啵!你知道我一直盼望做你的男朋友的!”
“梁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为了嘉珍,我不得不这样做!”
梁桓轻轻地拍了拍晖尔地手,道:“你不必抱歉,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是愿意的!”
“还有,晖尔,我永远都是你坚定的后盾,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卫晖尔感动得泪盈眼眶,她还想对梁桓说些什么,这时,一道猛烈地撞击声让她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是晖尔的华丽分割线……
当卫晖尔感觉到自己有意思時,已是两年后。
原来当晚,她与梁桓坐的车遭到了一辆大卡车的猛烈撞击,梁桓用他的身体保护了她而当场死亡,她一直昏迷。在医院里一躺就是两年。
这两年,晖尔的家人轮流来看护她。廖嘉珍也时不时地来照顾她。
“阿姨,晖尔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嘉珍,你来了?”晖尔的母亲石湘蓉凄然一笑:“上午子阳安排了医生给晖尔做了第六次理疗了,她还是这样,毫无知觉!”
廖嘉珍立即安慰道:“阿姨,您别急,晖尔吉人天相,一定会醒来的!我下午没事,我来照顾晖尔吧,你回去休息吧!”
“嘉珍,总这样麻烦你,怎么好意思啊?”
“阿姨,您不要这样说!我是晖尔最好的朋友,照顾她是应该的!”
见廖嘉珍不是外人,又常来照顾晖尔,石湘蓉就将晖尔托付给了她,回去休息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廖嘉珍和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卫晖尔。
看着这个像死人一样没有知觉,却依旧美得惊人的活死人,廖嘉珍眼里的阴戾一下就迸发了出来,满眼都是恨意。
“你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还不落气?你留在这个世上还想做什么?”
她咬牙切齿道:
“因为你的存在,子阳一直没跟我订婚!他把你安排在这里治疗,还盼着你能醒来!卫晖尔,你还要害我到何时!”
廖嘉珍攥紧双手,想要掐住那张纤弱的脖子,将一息尚存的气息彻底地掐断。
是啊,廖嘉珍如何能不恨?
本来,卫晖尔的家人早要接她回家中去照料的,是温子阳一直坚持要把她留在医院,要给她最好的治疗,要每天看着她,而将她这个未婚妻不屑一顾。
“你去死啊!梁桓还在地下等着你呢,你还赖在这个世间做什么?”
“你早就该死了!我特别设计的那场车祸,就是为了让你去死的!梁桓都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死!”
……
卫晖尔在黑暗中挣扎了很久,总是没有尽头……等她终于看到了一线光亮,欣喜地向那线光亮奔去時,一道狠戾的声音让她嘎然止步。
这声音即熟悉,又特别陌生,带着一股刻骨的仇恨,低沉而又犀利,每一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难道她是到了地狱?这声音是从地狱里发出的?她不觉放慢了脚步,屏息静听。
“你去死啊!梁桓还在地下等着你呢,你还赖在这个世间做什么?”
梁桓?
梁梁桓怎么了?他在地下等着谁?
卫晖尔心里一惊,猛然想起了什么:她与梁桓坐在车上,突然一辆大卡车向他们冲了过来,随着一阵剧烈地晃动,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难道梁桓死了?
正在她感到惊慌不已時,又一道阴狠的声音传来:
“你早就该死了!我特别设计的那场车祸,就是为了让你去死的!梁桓都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死!”
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这分明是嘉珍的声音啊!她这是怎么了?一向和善而轻柔细语的她,怎么会发出这种透彻寒骨的声音?
她特别设计的车祸?
卫晖尔挣扎着,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