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宇大步上前,‘兵字决’再次出击,巫师罔顾人命,华天宇心情激愤,‘兵字决’出,人随声动,真气鼓荡,一拳向巫师击去。
巫师阴冷的声音传遍全场:“该结束了!”
而对强大的华天宇他不退反击,身上的黑袍鼓涨起来,华天宇含愤而出的一拳击打在巫师的黑袍之上就好像打在棉花上面,要知道华天宇这一拳含恨而出,浑身真气流转,力量运用到了极致,可是这一拳打在巫师的黑袍之上,瞬间便被化解。
华天宇喑道一声:“不好!”他胸腹蠕动,‘者字决’冲口而出,他身形暴退,巫师的尸虫被他的咒术震掉。
可是随后,巫师黑袍之中又飞出无数黑色甲虫呼啸着直扑华天宇面门。
那些甲虫根本不怕华天宇的咒术,华天宇不得不后退,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咒术,巫师酝酿以久的咒术同样喷薄而出。
“嗡!”华天宇如遭重击,巫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华天宇动作迟滞,从那种空灵的状态之中退出,他再想阻拦巫师已经来不及了。
趁着华天宇受挫,无法阻拦他的空档,巫师身形飞奔正门,无数的蝙蝠不要命的冲击着正门的玻璃,只听‘砰’的一声,玻璃暴碎,无尽的鼠群向里面涌去,巫师身形如同鬼魅,他直扑别墅里面,打算血洗安家。
所有人都吓傻了,一但巫师进去,根本无人能阻。
安文诚抬手开枪,‘砰砰砰’子弹喷薄而出,无数的蝙蝠遮挡住视线,安文诚根本无法锁定巫师,那些子弹全部打空。
那些蝙蝠冲进室内,像疯了一样攻击众人,巫师从那些蝙蝠当中现身出来,他狂笑着:“都去死吧!”五指如钩,直向安文诚杀去。
安文诚脸色苍白,而对巫师,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蒋天南目眦尽裂,安老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不容有失,他像疯了一样向巫师扑去,却被巫师一脚踹在胸口,身体倒飞出去,大口吐血。
巫师狂笑道:“自今日起,安家彻底从这个世上抹除,父亲,我为你报仇了......”
“巫师,你想多了,现在该是我们清算的时候了!”
一只手掌突兀的出现,无声无息,向巫师的胸口印去,那只手掌虽慢,可是巫师却感到一股窒息的感觉,他瞳孔骤缩,放弃安文诚,身形暴退,可是那只手掌如影随形。
巫师大吼一声,咒术发出,可是那只手掌根本不为所动,尸虫从他身体发出,可是一触碰到那只手掌,就被上面的罡气所震落。
巫师浑身鼓动,黑袍涨起,借此抵挡那只拍来的手掌,那只手掌拍在他的黑袍上面,鼓胀的袍子发出“砰”得一声,巫师被一掌击飞,他身上的黑袍只一下便破碎开来,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气球爆开,巫师那张阴冷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他神情复杂的望着对面的那个人。
“师父!”安文诚露出惊喜的表情。
“司马先生!”
巫师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司马霆,你没有走,你在使诈!”
司马霆站立当场,他望着对面的巫师道:“我司马霆这一生光明磊落,从来没有诈过任何人,我行得正,走得直,我要走便走,要来便来,何诈之有?
到是你,从你我相识开始,便一直对我使诈,算计着我。
巫师,我问你,二十年前,你我相约易水河畔,你是否从一开始便在筹谋害我?我把你当兄弟,当挚友,你却狼心狗肺,为何算计于我?”
巫师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巫师神情复杂的望着司马霆,他叹了口气道:“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朋友,如果真要说有朋友,那么你算一个。”
司马霆冷笑道:“我司马霆可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巫师不因司马霆的嘲讽悔恨什么,他侃侃说道:“你光明磊落,是条汉子,我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
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巫师做事,只信奉一条: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可以为我铺平道路,都可以成为我利用的东西。”
司马霆道:“你害我和清妍一生孤苦,害得清妍一生活在痛苦当中,你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巫师摇头:“她命该如此,何愧之有?”
司马霆:“你害得清妍一生悲苦,又害死她,今日,这前仇旧恨我和你一起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