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嘲笑道:“你们想的真周到,我佩服啊,佩服。不过我们三个学院派的老家伙可不懂什么祝由术,我们老哥几个退位让贤,你们另选高明吧。”
吴老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尉迟远慌忙上前拉住吴作荣。
“老哥老哥,您别动怒,我们也是全盘考虑,这才出了这么个题目,您几位在中医界可是泰山北斗,可不能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弟向您几位赔罪。”
吴作荣道:“咱们中医百多年才出一位大师,五十年前出了乔博渊,中医在世界上也算露了脸,大师出国给国外元首级别的人物看病就不下十几次,这是国家的荣誉,更是我们中医人的荣誉。
现在我这个徒弟,无论从哪一方面对比,他都是有望成为一代大师的好苗子。他要挑战朴谨言,那是拥有一颗赤诚之心,那是真把中医放在心上。
他有这个能力,更有这个愿景,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
五门三派传承中医几千年的精髓,难道连这样的心胸都没有。如果天宇这孩子没有那个能力,我吴作荣二话不说,也不让他出去丢那个人,去把中医人的脸丢到国外去。
可是他有这样的能力,有为国赴难的决心,为什么咱们就非要难为他。尉迟兄,咱们还能活多少年,咱们还能为中医做多少贡献,为什么年轻人都能做的事情,反到是我们这帮老家伙捣乱?”
尉迟远脸上一红一白,吴作荣这话说的可挺重的,可是他可不敢把吴作宋得罪太深了,包括孟庆东和杨士奇,他们三位是学院派最高成就者,古医门派虽然游离在政治之外,但是也有共通之处,这是鱼和水的关系,这种关系可不能搞僵了。
尉迟远连声说道:“吴老哥,你看这样如何?如果华天宇能在祝由科这上面通关,那么余下的两关也不用闯了,这药王殿就算他闯过去了!”
吴作荣要的就是尉迟远这句话,吴老说道:“一言即出。”
“驷马难追!”
尉迟远直接说道,他可不信华天宇能过这关,余下的两关虽然也有难度,但是尉迟远认为最难的一关就是祝由科,没看吴作荣都坐不住了吗?这就说明华天宇不懂这个,所以他才会这么说,进而让双方都有台阶下。
华天宇看到吴作荣搞出这么一出,他都快忍不住了:“老师啊,您什么时候变成演戏高手了,没您这么坑人的。”
华天宇忍不住想笑,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能把祝由术掌握的最全面,用的最好,他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他的老师可是葛洪先师。
那是祝由术的老祖宗!
既然对方把脸伸过来,那就狠狠的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