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丞点了点头:“改天我找个日子上门拜访一下他。”
帝崇:“……”
叶秩一曲高音飙至极点已经完全破音,声音就像是破落的封箱似的,听得人简直喉咙管都发痒。
帝崇感觉自己耳朵受尽了折磨,然而在这种折磨中,厉司丞和初迢面不改色巍然不动。
他顿时意识到,有些人可怕不是一时的,而是可怕在方方面面。
高音落下时,厉司丞垂眸:“白意是怎么回事?”
帝崇就知道他要问这件事,赶紧解释道:“真和我们没关系,那个时候他去守卫部队,结果有个幻兽界的入口意外出现,他身为队长领着一帮人过来,被幻兽杀的,当时白白……他是白族的贵族,正好过来,就借用了他的身份,我们可没杀他啊!”
换句话说,死在幻兽手里,那就是幻兽的锅了。
严格意义来说,初迢还是幻兽呢。
就该她负责!
虽然早这么想过,可知道真相时,厉司丞表情还是有些不太明朗。
他和白意是兄弟,虽然分别很久,但知道对方早已经不在了,还是有些惆然。
因为异世界,出的事太多了。
如果不是初迢,恐怕事情的凶险性只会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大。
神世看着好欺负,都是建立在初迢为尊的前提下,如果没有初迢,完全就是另一个版本的血腥故事。
他烦闷的想摸出一根烟来抽,刚把火点上,初迢眼睛就转了过来:“你抽什么抽?烟味这么呛!”
她上来就要给厉司丞掐灭,厉司丞有些闷,便道:“不闹,我出去抽,有点心烦。”
他话音刚落,正在摆弄麦克风的叶秩就气势汹汹道:“丞哥,拿出你的男人尊严,你不能怕嫂子!你要是怕嫂子,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厉司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