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初迢一起转过头去,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很年轻,年轻的接近稚嫩。
有点怀疑有没有未成年那种。
对方看着厉司丞,眼神是无视初迢的,仿佛有些害羞的模样:“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三月的时候在巴黎晚宴上见过。”
初迢:“!”
噢哟!
感情是招蜂引蝶的蝶来了。
不过初迢乐的不出声,只是静默在旁边,力图看八卦不出声。
“三月?”
厉司丞似乎思考了几秒钟的样子,然后笑容彬彬有礼:“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就是说的话太欠打了。
厉司丞对人也是分场合的,在这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稳重了很多,初迢有时间都分不清这个人,怎么私底下的时候就跟个憨批差不多?
厉司丞:“……”
妈的站在这她都能在心里面骂人,这个智障一样的女人!
对面小姑娘的脸色顿时就僵住了。
虽然厉司丞一副很有礼貌客气的模样,但是说的话也太扎心了。
她是长得太丑了?
上回明明她还打过招呼,现在一见就不认识她了。
她有些不甘心,特意提了下自己的身份:“我是元国军的孙女,元溪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