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苏鱼有些不敢相信,初迢也不好久留,笑着对他挥挥手就拜拜了。
小钟刚刚在窗口目睹了她全程骚操作,她回家来时小钟特比无语:“……我刚看见那两人开车跑了。”
初迢啧了一声:“所以啊,太尼玛怂了。我也上去看了,什么都没检查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就只有一张床。一张床,两个白袍人,你说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地方?”
小钟:“……”
楼上厉司丞忽然捂着额头走了下来。
他看起来不怎么舒服的样子,一直揉着自己太阳穴的地方。
一下来就直接问道:“这里有没有药店?”
初迢连忙‘殷切关心’:“亲爱的你怎么了?”
厉司丞使劲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头疼,吃粒止疼药就行了。”
小钟看了他一眼,立刻道:“好像有的,我出去给你买。”
说罢他就先去了。
初迢看他一眼,“怎么突然头疼,你感冒了?”
厉司丞摇头:“老毛病了,我经常头疼,吃粒药就行。”
这次过来没想到会头疼,忘带止疼药了。
初迢:“……”
【这怎么之前没看出来?真是脆弱多病的大少爷……】
厉司丞走过来侧躺在沙发里,头仰在沙发扶手上,忽然间开口道:“你过来帮我揉一下额头这里。”
初迢:“啊?”
大佬初本能的有些不愿意:“可是我不太会哎……”
厉司丞本就头疼,闻言更加头疼,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她:“这里不会那里不会的,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初迢:“……”
【还会骂你,废物,菜鸡!】
厉废物又倒下去,还补了一句:“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