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结完账,几顿饭吃下来才一百多块钱。
要知道他们点了不少海鲜。
便宜的让初迢都心生感慨。
当然结账的是厉司丞,有钱人不主动结账怎么显示自己有钱人的气场?
结完账三个人就一起回到了家,但是因为厉司丞占了初迢选中的房间,所以初迢重新选了一间三楼的房间。
和厉司丞是相反的方向,对着的是大门口。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深夜是该休息的时候,然而在举办丧事的那家人还在吹吹打打,现在肯定是睡不着的。
厉司丞这个时候在房间里面,是个好机会,初迢便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这个村子有一条柏油路街道,现在却越来越荒凉了,路边上还修着有路灯,但是现在路灯已经损毁了,没人维修。
显出了一种荒凉感。
尤其是深夜走在这条路上,不远处是吹奏哀乐的声音,街边上见不到一个人,估计换谁要瘆得慌。
初迢没有瘆得慌,也许别人看见她大半夜走在这个小路上会觉得瘆得慌吧。
她沿着这条街道一直走到了有丧事的地方。
大门是敞开的,可以直接看见里面院子里的情况,那姑娘的黑白照正好对着大门口,长得普通清秀,没什么吓人的地方。
但一般人大晚上走这里过估计也会觉得瘆得慌。
里面有几个人,一个人在姑娘灵堂前烧纸钱,旁边几个老太太坐在一起聊些什么。
初迢动了个心眼,干脆站在门外面悄悄听着。
几个老太太说的是当地话,这个时候初迢就感觉到了语言不多样化的捉急之处,她没几句能够听得懂的,声音还小,她耳朵灵敏才听得见,录音也录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