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玲得知他被授予酋长头衔,幽幽的说了一句:“以后,你不用再痛苦了。”
当杨飞了解到酋长的诸般好处后,终于明白了,陈若玲几次三番说,可以解决他的“痛苦”。
原来,她说的解决办法,就是当上酋长啊!
杨飞去美国,很想说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来到非洲后,很想说一句酋长制度万岁。
授封仪式结束后,杨飞的非洲之行,也要告一段落了。
而时间,也悄悄的来到了四月底。
不知不觉间,杨飞来非洲已经一个多月了。
他的足迹,几乎踏遍了非洲所有的国家和地区,他看到了最贫困的人,也看到了最凶残的内战。
而不管他去哪里,宁馨和陈若玲等人,都会陪伴在他身边。
陈若玲喜欢摄影,随车携带了专业的摄影装备,不管到哪里,她都会拍摄和记录当地的见闻。
有一次路过一个爆发内战的城镇,陈若玲不顾生命危险,用相机记录下了令人震撼的战争场面。
得不到及时医疗的受伤的士兵,被战火无辜波及失去家园和亲人的五岁女孩,一个站在废墟上无助哭泣的怀孕妈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躺在臭水沟边被蚊虫叮咬的老人……
陈若玲对杨飞说:“你眼里看到的战争有多残忍,你现在享受的和平生活就有多幸福。”
杨飞道:“你可以当战地记者了。”
“我不会当战地记者。摄影和记录,只是我的一种爱好。”
“这是人类的修罗场,是人间的地狱。”
“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杨飞,恭喜你成为非酋,你可以拥有自己的三千粉黛了!非洲美女们,会排着队嫁给你呢!你还不赶紧多娶几个?”
“……”
“哎,我一直没问你,你那一百亿,哪里来的?”
“怎么了?查我的账啊?你又不是我的粉黛。”
“得瑟!什么时候回国?我想家了。”
“后天回吧!”
“这两天,我们应该彻底的放松一下。这一个多月来,东奔西跑的,好累啊。我们去摩洛哥玩吧?”
杨飞道:“你可以不陪着我的啊,你和你哥留在石油公司那边就好了。”
“我不想留在他身边。我哥太霸道了,我看不得他向工人们发火。”
“你哥是典型的资本家,而你不是。”
“你是说,我不适合当企业家?”
“不是,企业家不一定非得是资本家。”
“杨飞,我好累,借你的肩膀靠一靠。”
陈若玲轻轻倚靠在杨飞肩头。
宁馨坐在旁边,心里没来由的泛起酸意,良久,她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吃醋了吗?
可是,陈若玲偏偏这么大胆啊,当着外人的面,在车子上就敢明目张胆的去靠杨飞的肩膀。
而宁馨却不敢。
在杨飞面前,宁馨把他当成老板,把自己当成秘书。
当他低头批阅文件时,她会含羞带怯的偷偷盯着他看。
当他在会议上指点江山,和人谈判时,她可以和其它人一样,大大方方的正视他。
可是,也仅限于此而已。
宁馨不敢越过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