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封城点点头，认为慕清欢的话很有道理，再也不屑照镜子。
等封城一走，慕清欢终于可以安稳的坐个马桶。
……
警局。
谢小秋被关了好几天，她没有朋友，所以，也就没人前来看她。
“你就认罪吧。”揉着眉心，南宫凌直言，“这几天，凶手没再出现过。”
“我不是凶手。”语气低沉，谢小秋除了这句话之外，别的，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就认定，她是凶手？
“行，你可以一直这么犟。”话不投机，南宫凌捡起资料便离开。
眼看南宫凌要走，谢小秋面如死灰，“好吧，我跟你坦白一件事，在吴思思死前，我跟她发生过争执，打过架，不过这很正常，女人之间，总有不愉快的时候，不过，我不至于动手杀人。”
“只是打架而已？”南宫凌试探的问。
谢小秋点头，“是，我跟她关系不好，她经常讽刺我，我的脾气比较直，一般都会当面跟她发生争执，但每次吵过之后，我就会直接回家，因为我很宅，不喜欢和同事走近，所以，没人可以为我作证……”
“所以你还是有嫌疑……”南宫凌这话，惹得谢小秋愤怒，“我真的不是凶手！我和前几个嫌疑人，都没有过节，我为什么要这么多的杀人？”
“至于这点，我还在调查当中……只不过你留在警局，对大家都好，首先这阵子风平浪静，凶手没再出现，其次，如果你不是凶手，这恰好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其实，南宫凌也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