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无心的,目的想来也是为了见你。”
思索三秒,花九地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
花残灵冷冷一笑,道:“果然,会讨人会奉承的孩子,总会得到特殊的关照。”
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偷族徽这样大的事呢,居然连过问都不过问一下,就此放过?
呵呵,族长爷爷的心真宽,什么时候这么爱护子后代了?
花九地满脸通红。
花残灵背着双手,往暗室外面走了两步,侧首,无比伤感地道:“想当初未嫁时,在府里不过是去看了一眼族长爷爷的藏宝室,就被怀疑要偷宝物,不由分说就先抽了二十鞭,美其名曰长记性,实际上……”
语气一顿,回首,继续往外走:
“现在两相对比,果然是没爸的孩子像根草。”
花九地血气上涌,一按腕表,怒令道:
“将花飘缈给我绑来!”
花残灵勾了唇角。
……
会客厅大殿上,又聚满了人。
花飘缈脸上挂着楚楚怜人的泪,瑟瑟地跪在大殿中间,四周都是花家众人,一干晚辈面无表情,而一干平辈则是好不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