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个头啊!说过话的不能不算数!”胡静娴回身,像个小女孩似的跳了上来,捶打王起的胸口,刚好打在了伤口上,王起吃痛叫苦,胡静娴急忙抱着他查看伤势,不知不觉二人已经搂在了一起,四目相对。
月色之下,无涯山里传来一声狼吼,两人心惊,立刻松开对方,各自整理了一下衣着。
“你别乱想,我可是你的校长。”
“我也有老婆了。”
两人双双否认,双双警惕对方,前后保持着距离,明明在外面人面前他们可以很自然的在一起,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反而畏手畏脚,各怀心思。
胡静娴家阳台,一妙龄女孩,双手紧紧地捏着栏杆,她没想到自己妈妈出去,就是跟王起见面,而且还会来的这么晚!
最让她生气的还是,每晚胡静娴都出去,都是王起送她回来,若不是身为女儿不好意思,她真想当面质问一下胡静娴,当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那么饥渴吗?
当然,皇甫婉婉对于自己妈妈也只是觉得她不争气,被王起迷惑,她的主要矛头,还是放在王起身上。
“两个星期!为什么这么漫长!”皇甫婉婉度日如年,对王起的憎恨之情也在不停的积累着……
……
漫漫长夜,睡不着的岂止皇甫婉婉一人?
一汇聚百家武学的功法的古武书房内,一中年秃头男子,点了根烟,靠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电话耐心的给对方解释着。
“妹妹啊,传金的事跟我没关系啊,也不是我指使他去惹事的啊!”
何元平面对自己妹妹何元梅的责问,愁的不知如何是好,头上稀疏的毛发似乎又掉了几根。
何元梅冷笑:“你这做舅舅在学院里不罩着他,居然还让他被人砍了手指?医生说了,手指伤的太重,根本接不回来,你外甥下辈子要做残疾人了……”
说到儿子的伤势,何元梅刚哭完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唉,你别哭了,你让我怎么办?他自己自不量力,去找人家麻烦,被人砍了,我也不是神仙啊,你怪我有什么用?”
“好,事情,我不怪你,但是你外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你要怎么对付那个……那个叫什么王起的!”何远梅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这小子,我会收拾他的,只是还要等些时候。”
“哼,你碍于身份不敢出手是吧,你把他开除了,等他出了无涯学院,我自己找人收拾他!”何元梅也不是善茬。
“你就别闹了,哪能说开除就开除的?这小子有校长罩着呢!”
“呵,我就知道你怕事,哥,你可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谁帮的你,要不是你妹妹不知廉耻的去陪这个陪那个喝酒上塌的,你能有今天?你能坐上这主任的位置吗?现在好了……我就这么个儿子……你还不替我出头……”
“哎呦,你说这些干什么……”
何元平听不得何元梅这么哭诉,她妹妹思想简单,喜欢一意孤行,仗着自己身后有人脉,做事不计后果,可何元平当初发家就是靠着自己妹妹年轻漂亮,讨好了不少大佬,才有了今天位置,很多话又不好明说。
“你不肯出手是吧?”
“不是,你再等等,两个月后功法争夺赛,我会让那小子付出代价的。”
“两个月?我等不及了,你不来,我自己来!”
何元梅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不给何元平劝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