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连忙问道：“你这是……”
他还没有说完，佟掌柜就抢先开口说道：“这最大的区别，你终于在最后发现了。”
“最后？”
“没错。”
雷坤暗自嘀咕道：“才四年的时间就任职生产经理，这确实……”
“不是这句，后面那一句。”佟掌柜再次说道。
“八、九年……”
“也不是这句。”
“那是……”雷坤说到这里的时候，瞬间明白过来，他抽动着嘴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不会是女人吧？”
佟掌柜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感慨地说道：“你终于开窍了。”
“靠，你大……爷的……”雷坤的这句话刚要脱口而出，便立即忍住了，毕竟他还要靠佟掌柜调查线索，所以他暗自想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要忍，要继续忍。”
佟掌柜见到雷坤那阴晴不定的神色，自然知道雷坤想些什么，但是他也没有戳破，只是拿出布兰琪的资料看了几秒钟。
随后他又将这份资料放在桌子上，“你看这资料上面记录着她四年前她才刚刚从大学毕业，仅仅四年的时间，就坐上这个位置，你不感觉奇怪么？”
“当然奇怪。”雷坤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回过神来，随后继续说道：“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佟掌柜又拿出两颗铜球，在手中转着，直到雷坤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干净的时候，才说道：“这说明这个女人的社会背景极为复杂。”
“何以见得？”雷坤顿时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佟掌柜身边，好奇地问道。
“这布兰琪在大学的资料是假的，而且之前的记录也从来没有，可见这个人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佟掌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这个女人每个月有四天的时间，晚上都会去不同的地方，而她去的地方，不仅仅有商业巨头的庄园，还有政界要员的别墅，所以她想要调查任何消息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佟掌柜说到这里的时候，雷坤连忙把那份资料拿起来，可是他看了几遍，都没有看到佟掌柜说的信息。
于是他问道：“这消息你是从哪知道的，这上面都没有记录。”
“这个女人的背景这么复杂，我自然会多关注一些，所以这些资料并没有记录在那上面。”
佟掌柜的这番话让雷坤顿时愣在了原地，雷坤手握资料的右手开始颤抖，最后才咬牙说道：“你这资料，水分太大，价格必须降一半。”
可是没有想到，佟掌柜却摇了摇头，“刚才的这些资料我都没有向你收费，你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雷坤迎上佟掌柜的眼神，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雷坤败下阵来。
不过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反正他现在虽然不是身无分文，旦也差不多了，只要没给钱，随佟掌柜怎么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