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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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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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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上辈子她的嫡姐儿最后是嫁了人的,她还记得虞姝嫁人时,薛致正领了皇命带兵出征西南,那个时候,他知不知道虞姝就要嫁人了呢?待他回来时,一个已是嫁做他人妇的伯爷夫人,一个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战神将军,不知那时薛致的心中想的是什么?

想了想,虞昭最后只让云知给怀玉传了六个字:尽人事,听天命。

第35章 你希望我成为一个怎样的……

天色逐渐暗下来的时候, 傅止渊的身影出现在了昭元殿殿外的宫道上。

他今日没有坐龙辇,或许是坐了的,但却在这段宫道外下了轿。李申在一旁替他撑着伞, 一主一仆打算就这么走进昭元殿里,那宫道上的雪原是被宫人们扫得差不多的了, 但时间长了,上面就又飘了一层。

守在殿门外的小太监眼尖, 一眼就看见了那缓步而来的两道身影,腿一软,赶忙冲进去给内殿的侍女报信了。

“云知姑姑, 快、快禀告娘娘罢, 陛下往昭元殿这边来了……”

云知当即转身入了内殿禀报。

片刻后, 虞昭披着狐毛大氅从昭元殿里出来了。

傅止渊来的时间正巧, 他不来寻她她也要去寻他呢。

给虞姝回了话后, 她便打算寻个机会旁敲侧击地问问薛致一事。虞昭如今大体上能确定,前两日定国公和吴王在乾阳殿外大打出手的事,和薛致的案子定然脱不了关系。

那日傅止渊匆匆离去, 她原想等他下朝来了昭元殿便问上一问, 可不知是不是朝中事务繁多,这两日傅止渊都歇在了御书房。说起来,这还是虞昭知道薛致的案子后, 第一次见到傅止渊。

这两日她也曾去找过方偃,想得知些更多的内容, 只可惜方偃自那日说了些话后,再问他他便闭口不谈了。每每去偏殿见这位大名鼎鼎的术士,这人不是在侍弄那些花花草草,便是在逗笼子里的鸟, 倒像是当真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了。

后来她问了这位方术士一个问题:“这世上当真有起死回生之术吗?方先生当真练得出那起死回生丹?”

方偃逗着鸟,漫不经心地回她:“娘娘,关心这些仙人的事啊,不如关心关心地上的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多关心关心傅止渊?

虞昭参不透,只得将这疑惑暂且埋在了心中。

傅止渊的身影近了,她走出殿门迎了上去,因着还有宫女小太监在,虞昭行了礼:“臣妾见过陛下。”

傅止渊很快便将她扶了起来,接过云知手中的伞,自然而然地替她撑在了头顶,“怎么出来了,风雪大得很,当心着凉。”

他们一路往昭元殿内殿走去。

云知和李申早有默契地走在两人身后半尺远。

虞昭道:“既然知道冷,便快些进殿了,陛下下次来,直接进昭元殿,也省了我跑出去迎的功夫。”

傅止渊偏头瞧了她一会儿,忽地笑了,他握紧虞昭的手,“我知道了,下次听皇后的。”

虞昭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人刚来时,眼里的情绪分明是沉沉的,倒不是生气,只是瞧着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为何,她看不得傅止渊那副样子,下意识地便故作轻松地讨了个巧,好在效果不错。

深冬时节,天色总是黑得快些,傅止渊和虞昭走进殿中时,殿内已点上了烛火。此时还未到传膳的时候,两人便解了大氅,坐在殿内做着自己的事。

傅止渊拿了本治国策论在看,虞昭手里则捧着一本山川游记。

说是看书,可实际上虞昭的心思全落在了对面男人身上,她没忘记自己想要问的事。待到这人的眼神落过去三五次后,傅止渊的视线终于从书本上挪开,对上了她,语气有些无奈:“昭昭,你想说什么?为何总是看我?”

虞昭眨眨眼睛,“不过是看了五六次而已,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连看也不给看吗?”

傅止渊撇过了脸,“我会分神,一分神,便看不进这策论了,”他重新对上了虞昭的视线,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介时这后果昭昭负责吗?”

虞昭被他盯得脸一热,撇开了目光不再看他。

她盯着手里的游记,状似闲聊地开口:“陛下那日匆匆离去,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傅止渊看回了手中的治国策论,亦是带了点儿话家常的味道回答虞昭:“昭昭那日也听见李申跑着前来禀报的内容了,定国公和吴王,在乾阳殿前打了起来。”

“这两人之间可是有些过节?怎的在宫里就动了手?”

“是因为一桩案子,这案子牵扯到了定国公的儿子薛致。”

傅止渊说完这句话,等了半晌,都不见虞昭再接着往下问,不禁有些好笑:“昭昭,怎的不往下问了?”

虞昭的书挡住了大半张脸,小声咕哝:“再问下去,我可就涉政了……傅小六你愿意我问下去吗?”

傅止渊笑了几下,“昭昭,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分明是你想知道,却还要来问我愿不愿意让你问下去。皇后娘娘,即便是商人做生意,也断没有这般亏本的道理罢。”

小心思被看穿,虞昭虽有些不好意思,可胆子却大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放下了书,直白地问傅止渊:“那你是告不告诉我呢?若是我执意要知道薛致的案子。”

傅止渊对着她招了招手,让虞昭坐在了身旁。他松松地圈着虞昭的手腕,道:“昭昭想要知道,我自然告诉你。”话落在这里停了一停,接着才低低地接上了一句,似是感慨又似是无奈。

“要是你来问我,哪里用得着试探,你一看着我,我就都说了。”

虞昭怔了怔。

“薛致这一桩案子,其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锦衣卫呈上来的事件始末,是说这薛致某一日进了上京的花楼,指明要楼里的花魁云娘子作陪。楼里的秦妈妈自然不敢不从,赶忙就让云娘子出来接待这位贵客了。第二日那秦妈妈安排了些下人去云娘子房里送些水和吃食,可那些侍女一进门,就吓得尖声喊叫起来,把楼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上去一看,只见这云娘子美眸圆睁,腹部破了个大洞,已经倒在一身血泊里,没了呼吸。而刺穿云娘子的那把刀,就正好握在悠悠转醒的薛致手中。花楼里发生了命案,众人赶紧慌慌张张地报了案,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那桩桩件件了。”

“眼下这薛致拒不承认是他杀了云娘子,可在场的物证人证都表明,云娘子死在他手中可能性是最大的。”

说到这里,傅止渊看向虞昭,“昭昭觉得呢,这薛致可有可能是杀害云娘子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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