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诛。诛了更好,九族可是包括唐昌他们在内的,他前世死里逃生不知多少次,谁会怕死啊。
萧正霆冷声道:你为何不怕?
冒犯他可是死罪,他就真的不怕死?
唐墨觉得好笑,双手环胸,微昂下巴:我为什么要怕,反正不止我死,我父亲,还有我后母他们陪葬,我怕什么怕。
萧正霆迎上他的眸光,发现里面真的没有半分的恐惧和害怕,反而淡定从容,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今天吃的什么菜,那饱满的红唇微微勾起。。。。引人采撷。
你救了我,身为一国之主,我自会相报。
唐墨摇摇头,道:我求你只是举手之劳,没有必要报什么报,不过。。。算了,以后有缘再说。
他想着对方是皇帝,定然认识不少的医者,如若有厉害的可以帮他看看他的不举症,先不管将来娶不娶老婆,至少这身体不能残缺吧。
萧正腾见他轻皱眉头,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的紧张,道:我乃帝王,你有何难处可以说。
普天之下,只要他能提得出来,他都可以帮他办到。
摇摇头,唐墨站起来,淡淡扔下几字:以后再说吧。
他是个男人,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不行想让神医来治吧。
第17章 免死金牌在手
萧正霆朝着立山看了眼,对方立刻递上一张金牌,金牌上面写着一个令字。
唐墨望着沉甸甸的金牌,挑眉:这能买多少钱?
立泉嘴角微扯,绷紧声音道:公子,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主子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主子。
其实他十分惊讶,这个令牌可是十分有份量的,还能调动一定的军力,没有想到主子竟然给了才见一面的唐墨。
他知道,绝对不是因为唐墨救了主子一命,而是他。。合主子的眼缘。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般来说,主子强势果断,从来不会喜欢一个人,就连他的母亲,他都不喜欢。
唐墨听完他的话,也没有想到萧正霆竟然能如此厚看他,道:这金牌有什么用,如若唐昌再打我,我拿出来可以吗?
他倒不怕,只是随意开口。
萧正霆点头,道:不止他,连权国公都要对你毕恭毕敬。
竟是如此!果然前世那些什么见令牌如见皇帝的话都是真的,据他所知,权国公爱女如命,他女儿发现除不掉自己,指不定他会出手。
要知道光是王氏身边那两侍女就身手了得,可见权国公身边定然还有十分厉害的高手,他得防着万一。
萧正霆望向他,道:说来你为何要此处?
他再不好也是唐昌的嫡长子,却被发配在此处看祖坟,除非是犯下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不然唐昌不敢冒着得罪周昊的下场如此做。
唐墨微笑,道:很简单,把别人丈夫打断了腿,又抢了他的老婆,还将他的儿女给卖到青楼。当然,我被王氏下毒死过一次后恍然醒悟,就将她放走,又让人治好她丈夫的腿,随后再将儿女还给她。这点老头子不知道,就直接抽了我,再将我发配到这里来。
他说话时语气幽默,神情自然无比,眼里却有着对生命的尊重,并没有半分的轻蔑和不屑,让人无法责备。
萧正霆却捉住的话里的重点,道:你是说,王氏给你下毒?
不是她下毒,是她让人下毒,将我毒死后扔到山里面,我命大不知怎么将毒血吐出来,意外捡回一条命。以前确实是荒谬,现在想想恍然若梦,也许上天让我活过来,就是让我重新做人的吧。
看看我这话,看看我这演技,奥斯卡小金人非我莫属。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本来原主他就是这样的人,坦然说出来才显得更有诚意。
萧正霆相信吗?自然是信的,他直觉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只是唐墨不说,他也就不深究。
唐墨掂了掂手里极有份量的令牌,递还给他:我很喜欢这令牌,只是我的为人实在不能拿此块令牌,陛下如若真看得起我,不如赏钱吧。我也是很爱钱的,越多越好。
前世他是军人出身,看得越多越明白金钱的重要性,所以他喜欢钱。
萧正霆望着眼前眸光坦荡如阳光的男孩子,似春日里迎风生长的松树,笔直却不失风度,让人十分喜欢。
不知为何,他就是莫名的对这个少年有好感,没有理由,也没有任何的借口。
神情微凛,目光坚定道:给了你,就是你的,我相信你的话。我有一事想问于你,不知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按他的说法唐昌明显是当这个儿子已死,根本没有想过要接他回去。
如若真呆在此处,只怕一辈子都只是个看坟的。
唐墨的眼底有着坦亮光芒,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甘心一辈子呆在这山沟处。
将令牌收好,唐墨笑道:自然是想的,之前所中之毒让我想找个地方好好休养,这里就是极好的地方。再过一些日子我会离开这里,只是没有想到去什么地方。
和朕在,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王氏知道他还活着,并救了自己后,定然会将此事告诉权国公,权国公爱女如命,只怕会派暗卫过来。
从和唐墨交手中得知,他近身搏斗确实了得,却没有半分内力,在内力深厚的暗卫眼前,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想到这里,萧正霆望向眼前的男人,心中有了决断。
第18章 唐墨差点被杀
小溪边上,唐墨穿着灰色锦衣,头上随意用布条束起,脚上穿着锦布鞋,很平常朴素的打扮,正蹲在河边钓着鱼。
这里离镇并不是很远,立山他们让人采购好了食物,还不用他做饭,他闲来无事,干脆出来钓鱼。
小溪弯弯曲曲,河水清澈见底,还能隐隐看到里面有许多肥美的鱼儿躲于水草下面,时而游上水面唿吸新鲜的空气,时而沉入水底和同伴游来游去,很是惬意,唯一不好的就是,它们不上钓。
蹲了半个小时的唐墨很是不服气,明明看到鱼儿就在眼前,却怎么也不咬他的饵。
拿起来看着那蚯蚓死耷耷的软在半空中,他直接换掉一条新的,比耐心是吧,他有的是。
也不顾草地上的湿润,他一屁股坐下来,眸光死死瞪向河中的浮飘。
唐墨认真钓着鱼,他却不知道,密林深处,两个暗卫缓缓靠近,行动如鬼魅,悄无声响。
就在此处,河中的浮飘霎地往下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用力往下拉,唐墨兴奋一把拉起,大笑道:小样,和我比耐心,你们还差得远呢。
竿扬丝起,一条肥美的大鱼咬着鱼钩剧烈的摆尾挣扎,水花直接飞到唐墨脸上。
手一把握住鱼儿,放到旁边的篓内,唐墨将钩上的蚯蚓解下来,再换上新的。
一阵风吹来,拂在他的脸颊,激起半分的凉意,唐墨嗅到了空气中的不同,眸光霎地凌厉如箭。
敏锐的感官让他察觉身后有两个武功高手正在窥视自己,他装模作样的蹲下来,放开五官,捕捉着空气中所有信息,背对着他们的眼底满是戒备。
身后的暗卫将他背着他们蹲下来,霎地落地,抽出腰间长剑,疾速冲向唐墨。
在离唐墨百米远后,他们纵身跃起,闪着寒芒的剑刺向唐墨。
唐墨霎转身,手里的长线挂着四五块拳头大的石块,狠狠掷向身后的两个暗卫。
石头如蛇缠上他们的剑,用力一扯,直接破了他们的攻势。
唐墨笑道:哟,这是谁家的狗,跑到你家爷这里来撒野。
暗卫们见过唐墨也知道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眼前的男人确实是唐墨,却只是站着,就自成一股惊人凛然之势,迎风而立恍若天神谪临,惊到了他们二人。
他们没有在心里惊讶多久,想到此行的任务,执起手里的剑冲向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