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里面了？”颜汐拿着一个黑色的U盘，挑眉看向面对面坐着的俊美男人。
“都在里面了。”秦时月提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又道，“如果你需要里面那个男人出面，我会把他叫过来，什么时候用，提前告诉，我一下就行。”
“用不上他，他不是在视频里露脸了吗？”
“露是露了，但于芳一直以为他是我。如果你用到那些视频，可能她到时候会扯着中了药这一点，抵死不认。这样的话，你的计划估计就会被折损掉一半的威力。”
“那就没办法了，谁叫你不肯牺牲色相亲自上阵。”颜汐笑了笑，拿出一根烟，到处找火都找不到。
“嗞啦”一声，眼前多了一簇火苗。
“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亲自动手的。”秦时月低声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眼底刮过一阵阴鸷的罡风。
静吧里一点也不静，颜汐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咬着烟杆凑近火苗，深吸了一口，问道：“你一个不抽烟的人，随身带着打火机干嘛？”
“为了等到一个正好抽烟，却找不到打火机的人啊。”秦时月笑着把玩着打火机，手法还挺炫酷的。
颜汐吐出一口烟，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
“多谢了。”很多事情，她都不想把它们变得太复杂。
钱是钱，情分是情分，两者混为一谈就不纯粹了。
颜汐讨厌不纯粹的东西，在实验室做提纯实验的时候，应该是她最舒爽自在的时候了。，
惠子说，她这种喜好，其实也是强迫症里的一种，而且是精神上的颇为严重的一种。
秦时月并没有伸手接，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听汉生说，你很需要钱？”
“谁不需要？”
“刚好，我现在不太需要。”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颜汐将卡放到桌子上，弹了弹烟灰。
她语气疏离，带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为什么？”
“因为欠债不还是有报应的。”颜汐没有信仰，不信什么命运，也不信什么天道轮回，但却始终相信“亏欠和偿还”。
能量存在守恒定律，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可惜，我偏偏喜欢让别人欠我人情。”秦时月伸出手，将卡推回到颜汐眼前。
“覃汉生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人？”
“你是？”
“我长得不像吗？”
“是不太像。”
“呵呵。”颜汐拿起卡，拎起包，叼着烟起身就走。
秦时月看着她利落又潇洒的背影，怔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那一袭比男人穿着还帅的吸烟装背影便从眼眶，直接拓印进了心里。
“还是不太像。”
良久，秦时月拿起酒杯，将杯中五彩斑斓的酒液一饮而尽。
……
凌晨一点半。
夜夜夜夜最大的包房里，两个狼狈却丝毫不影响帅气的身影，双双因竭力而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