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分手,前任纠缠不休,严重影响到工作和生活】跟她认识很多年了,在一起不久。
前任家长思想很保守,不同意,她并没有能力解决家里的问题。
和她提分手,她又不同意。
成天粘着我。
很苦恼。
已经和她提了两次分手了。
她怎么都不同意。
每次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不忍心说重话。
她爸天天来电,跟我谈心,让我把他女儿还给他。
每天都过的很糟心。
怎么办?快被这些事情弄的烦死了。
底下有人问:
lz还爱她么?
南雪那时心脏一跳,她甚至屏住了呼吸,往下一滑,却看见回复是:不爱了。
找不回那种感觉了,只觉得累,每天都被这段感情弄的累的喘不过气。
底下还有一长串的抱怨,积压已久似的:
她还很容易疑神疑鬼。
一不及时回消息,就怀疑我有外遇。
粘人的都有的病态了。
我真的好想摆脱。
快疯了。
诸如此类的吐槽。
最后有人建议:
我听的都好窒息。
已经甩了两次还不行?
lz不如直接走吧,换个地方生活,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不信甩不掉。
南雪本以为只是巧合,或许只是有相似经历的女孩儿在发帖?不会是舒予白。
可她再往下翻。
楼主的最后一条回复是:谢谢建议,已经出国了。
时间是5.23号。
和舒予白离开的日期,恰巧对的上。
那一瞬间,南雪好似崩溃了,原来她所有的努力在她眼里是纠缠不休,是无休无止的牵绊和骚扰。
说不清什么感觉。
恨?
还是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动心,到头来被人抛弃。
你觉得帖子是她发的?
千千问。
南雪:不然?
千千蹙眉:会不会是误会?
怎么可能呢?
千千见过舒予白几面那么温柔的姑娘,不会这么说自己的恋人的。
她怎么忍心?
舒予白隔天又去了。
沿着一条弯曲往上的道路走,一片茶山脚下,瞧见了熟悉的宅子,白墙黛瓦,四周种了疏疏落落的竹林,一如南雪父亲未曾逝世的那般。
门口,张姨来接她,两人慢慢地沿着石子路往上走,山道旁,群山在天光下有浅浅的雾影,一片荫凉。
南雪好些了么?
舒予白问。
好多啦,已经差不多退烧了。
张姨笑笑:真是,这么大了,还和小孩似的春天游泳,难怪感冒。
舒予白轻轻地笑。
她提了一袋猕猴桃,虽然没什么用,但出门时,母亲很强硬地塞给了她,嘱咐:看女朋友是吧?
小南不是喜欢吃酸的,给她削一点吃。
舒予白想纠正,不是女朋友,已经变成前女友了,可想一想,不过是徒增伤感,又作罢。
再说,没准,不久后又变成女朋友了呢?
她提着这袋水果,一路走到屋檐下,张姨正想低头开门,咔哒一声,门被从里拧开了。
南雪靠在门口,静静瞧着她。
天儿回暖,她穿了一件短款的上衣,单薄的浅蓝色,白色的低腰裤,稍微动一下,细白的一截小腰就要露出来。
女孩儿乌黑的发丝儿搭在肩上,似乎真精神些了,不似前几日,目光清冽。
只是看着她的表情,却有些冷。
舒予白站在门口,她走了很远的一段路,长发间有隐隐的薄汗,皮肤柔白,透着一点运动后的绯色,带着热度和活力似的。
南雪低睫,颤了颤。
女人抬眸,用一双柔和似水的眸子瞧着她,提了提手里的塑料袋:呃,给你带了水果,吃不吃?
不知怎的。
南雪心里好似有根弦被轻轻拨了一下。
她好不容易拾起来的一点仇恨,霎那间就要弥散消失。
南雪深吸一口气,打开门,低头,冷冷地说:吃。你给我削。
舒予白于是坐在客厅的沙发那儿,端着一个小瓷盘,给南雪削猕猴桃,浅绿色的汁儿淌在盘子里,鼻尖都能闻见酸味。
舒予白耐心地削了一块儿。
水果刀戳着,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唇边,眼眸柔和,说:喏。
南雪唇瓣颤了颤,舌尖卷走。
舒予白瞧着她,轻轻地笑了,很满足似的。
南雪猝然低睫。
她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冷漠高墙,很快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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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南雪感冒,张姨便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给她治疗,吃完药,舒予白喂她吃水果,张姨又上楼给她弄了一盆热水,里面撒了姜丝儿,站在楼上叫南雪去泡脚。
小南?
张姨在楼上说:来,用热水泡脚,出点汗,烧褪得快。
舒予白把最后一块儿猕猴桃喂给她,南雪吃完,恋恋不舍地看了一下小盘子,里头只剩汁儿了,又看一眼舒予白,那人低头整理餐具,没看自己,只好一个人上楼。
舒予白端着盘子去厨房洗,把水果刀和盘子洗净,放好,一回去,却瞧见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尤馥给她发来消息。
尤馥问舒予白:
你和南雪提了三次分手?
天呐。
舒予白一怔,回复:师姐,你怎么知道的?
尤馥:听人说的。
舒予白:谁?
尤馥: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