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饼,是榨完豆油后的豆渣压合出来的。可以做饲料;也可用于生产食用豆饼粉,制作面包、饼干、点心;可以部分地代替奶粉或蛋粉生产各种奶制品;冷榨的豆饼可以代替大豆制造豆腐和各种豆制品;还可制取酱油、酱、味精等食品。
日本人从东北开始大面积种植大豆开始,就一直敞开收购。可以说,这时要是没了东北的豆饼,日本本土怕是要少上一大半的副食品。
两人扒的这列货车,正是前往大连港口的。
火车走走停停,天色刚刚发亮,就到大连的港口,等着编组,卸货。
两人从车厢里跳出来,把步枪和子弹丢到了海里,身上收拾了一下,大摇大摆的从这货运处走了出来。
迎面碰到了一大群扛大扛儿的工人上工,赵婧之就跑上去问路:“大哥,这是大连吧?”
被问的那个工人直发愣,站在大连问是不是大连,这是坐火车坐蒙了?
两人知道了这是大连,就在这些人的惊诧眼光中,进了街道。
大连,古名沓氏。这时的大连,已经很多年不归中国人管了,九一八之前就是日本人关东洲。整个大连的建设,都是按照日本人的想法规划的。
大连东部是中国人居住区,除了中国人的普通屋舍,崖坡上还有许多窝棚,摇摇欲坠的,却有很多人挤着住在那里。这些山东人,从烟台坐船来到这里做苦力,每天坐着专用的电车上下班。从事的,就是在码头上装船,肩上背着一摞摞汽车轮胎大小的豆饼圆盘爬上爬下。一块豆饼40斤,一个人必须一次肩扛5块,也是就200斤,不够不计趟(给工筹)!
两人把大连的东南西北弄清楚之后,先在街头上找了一圈二人的通缉令,发现大连这里连张通缉令都没有,就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去寻找岳父一家。
岳父一家很点背儿,刚到大连,因为他们没有身份证明,就被日本浪人纠缠上了。
在日本人眼里,大连是与东京并提的一个富裕城市。日本的浪人、失地农民、无业人员都跑到这里寻找机会。
这些浪人是临时组织起来,敲诈勒索离开东北的这些人,正好就撞上了赵家人。因为赵家人一大家子,背包带物的,衣着打扮明显是富裕人家,十分明显。
王洪和赵婧之,找到了事先约定的地方,就看到七八个日本人把这家大旅店堵上,正在对中国人收取铺保费。
这里的中国人一个个的登记,登记完再交上一份钱,就又赶回到旅店里,不得出来。
两人看到,其中就有赵家几口。
王洪看到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有日本人的地方,就没有什么好事儿。就问媳妇:“咋办?”
赵婧之白了一眼王洪:“还能咋办?”
无非就是怎么杀的问题,王洪把皮包打开个口子,把剌刀放在顺手的地方,就等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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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一句:武术其实也可以划分这样的三个阶段,冷兵阶段,冷兵与拳术共存阶段,拳术为主的阶段。冷兵阶段才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因为科举几年一次,谁也不是永远的第一;而武艺这东西,比较一下,输的非死即残,还需要第二这个名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