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清听着傅羡的话,不由得送去一个白眼,傅羡这样,他以后真的能娶到王妃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李婉清理智尚存,并没有问出口来。
“我的意思是我总要强大起来,我不能一辈子依靠别人,也不能一直都依赖其他人保护我,不然我跟赵云意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傅羡一怔,奇怪的看着李婉清:“你为何要将自己拿来跟赵云意比?赵云意有什么资格跟你相提并论?”
李婉清惊讶的看着傅羡,傅羡为何就认为赵云意没有资格跟她相提并论?
“我与赵云意都是傅崇的嫔妃,为何不能与她相提并论?”
“赵云意此人身后曾有赵吏,还有太后一路帮衬着,论背景论人脉,你如何跟她比?她生来什么都不做就有人为她铺路,你觉得这样的人跟你有可比性吗?”
傅羡知道在李婉清的事情上赵云意肯定没有少出力,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傅羡愈发对赵氏一族生不出任何好感来。
“好了,你已经是离京之人了,京城里的那些事情都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如今你只安心赶路吧,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
李婉清并没有就此事再跟傅羡有任何争执,若是跟没有关系的人争执,尚有争执的必要,可傅羡不是其他人,跟他争执的多了,难免会心生不快,到时候又得费神去弥补,何苦执念一个结果?
景和殿里,裴歆歪在软榻上,仍由碧玉替她捏腿,碧玉小心翼翼的侍奉着,心里生出几分担忧来。
自打皇上醒后,宁妃娘娘的脾气一日比一日难捉摸,如今整个景和殿的人人心惶惶,都害怕前来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