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建议不错!不过我们早就对照过了,这确实是孟莎的笔迹,她狡辩也没有用!”许安然冷笑着道。
孟莎心里一阵擂鼓,好在他们将字条劫下来了,不然王上带人来,岂不是自投罗网?想到这,孟莎的心里倒是有了一丝安慰,也松了一口气。
许安然瞧着孟莎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阴冷一笑,“这字条是我模仿你的笔迹写的,你写的那字条昨晚便已经到了施昊的手中了,你就别存在侥幸心理了,今儿他们都会来,我们就来个瓮里捉鳖,你看这戏码如何啊?”
闻言,孟莎的眼里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理直气壮,她被对方识破了身份,又将漠南侍卫引来这里,她成了两面不是人的叛徒,她要何去何从?哪一方也不会希望她活着吧?
此时的孟莎终于知道怕了,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洛湛,而后扑通!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阿湛,你替我求求情,我只是一时糊涂,才会替漠南做事的!他们逼我为她们送信儿,不然我的家人都没命了!”
洛湛看都懒得正眼看她一眼,而是冷声道:“你的家人估计与你一样该死!你伤害了我们,伤害了魅影,你死有余辜!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可以自行了断!”
“不!阿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那么那么的爱你!”孟莎疯了似的扑向洛湛。
洛湛丝毫不迟疑地闪身躲开来,孟莎狼狈地扑倒在地,恶狠狠地抬眸瞪向洛湛,“你真的对我这么绝情!”
“我对你本来就无情,所以谈不上绝情,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利用与被利用的基础上的,我对你只有厌恶,你应该明白!”洛湛撇了撇嘴,将自己内心的想法直接说出。
之前他顾念着救命之恩,虽然怀疑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仍旧告诉自己不能无情无义,既然骗局已经揭开了,他自然没有太多顾忌了。
“来人啊!将这个恶毒的女人‘送’进新房!”许安然将送字咬得格外的重。
侍卫们应和一声,自然明白该如何做,很快孟莎便被送入新房,花农也被关押起来,婚礼继续进行,仿若这期间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不远处的酒楼里,已经布满了漠南的侍卫,他们是按照孟莎的指示,前来趁乱偷袭的,他们被大周打得惨败,这次发誓定要找回些面子去。
“主子,别院爆竹声声,人声鼎沸,看得出来很是热闹!看来孟莎那个贱蹄子并没有骗我们!她的手腕还真高啊!”漠南一个将领附在施昊的耳畔小声嘀咕道。
施昊唇边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不以为意地道:“那是本王调教好的,对付洛湛那小子岂不是轻飘飘,这次一定要将许安然掠走!”
“主子,你就放心吧,这次小的拼了小命,也要将许安然给你带回漠南去!”那侍卫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好!事成之后,重重有赏!金钱美人都少不了你的!”施昊朗声笑道。
“小的先谢过主子!”那侍卫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躬身施礼道。
“走吧,时辰已经到了,我们也该乘虚进去瞧瞧了!”施昊唇边的笑意更浓,肆意道。
一行人出了酒楼,随意劫了几个受邀的文臣,便拿着请柬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