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墨咬咬牙,他不相信以夜寒轩那毒辣的眼神会认不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他们这戏演得可够逼真的。
“本王不过是来漠南游山玩水,不想找麻烦,所以未以真面目示人。”夜子墨沉吟片刻,只得亮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你是大夏的王爷?我还真不知道大夏的哪位王爷有这癖好,这口味真重啊!”许安然鄙夷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地道。
夜子墨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不过是围观行刑,又没出来捣乱,他们竟然陷害他!
“本王是被人陷害的!本王又不缺女人,怎么会做出此生恶心又夸张的事情来!”许安然一脸坏笑地道:“若你真的是大夏的王爷,王爷身边的高手众多,若尸体不是你偷的,谁有这本事将尸体放在你的房间里?况且听闻你与这尸体举止亲密,没有半点的厌恶之意。”
漠南王在一旁皱眉,心中不由地暗自嘀咕:“这人若不是大夏的王爷最好,若真的是,那恐怕要麻烦了。”
他一心想同大夏交好,这大夏的哪一位王爷他都不想得罪了,所以这若是平民百姓最好不过了,不过瞧这架势,夜寒轩估计是认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只不过是故意刁难刁难他而已。
施毅附在漠南王的耳畔,沉声道:“父王难道没看出来吗?我们很可能是被人家利用了。”
施毅指了指眼前的一群看热闹的官员们:“这事想压下去,怕是不可能了,只能秉公执法了,不过也不能太过得罪大夏。”
施毅眯了眯阴鸷的眸子,压低声音道:“只能大王兄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我们虽然要与大夏交好,但是也不能任人摆布,更不能涉足大夏的皇子之争。”
漠南王点头,心里自然拿定了主意。漠南王看了心腹几眼,道:“既然他不是什么王爷,做出这等事情来,自然是交由督查大人严审!”
漠南王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只想快点将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夜子墨一听不干了,他已经丢人丢一圈了,这下还想稀里糊涂地让他蹲大牢,绝对使不得!
夜子墨扯着嗓子喊道:“将我脸上的面具拿下来,你们就会认出我是谁了,我是大夏的幽王!”
闻言,许安然扑哧!一声笑了,她就等着这句话呢。他私自潜入大夏,又闹出这等笑话来,等回了大夏,大夏帝能饶了他才怪。
不过她能理解夜子墨此时的心情,与其在这里受罚,还不如回大夏,自家父皇总不舍得将他打入大牢的。
幽王的亲信此时气喘吁吁地跑了来,帮忙澄清道:“我们王爷确实是被人陷害的,别院的守卫不知道被何人下了药,半个时辰前都晕倒了,不然也不会让贼人得逞!”
闻言,夜子墨一双厉眸冷冷地瞪着好整以暇看热闹的许安然。
这里就属许安然用毒最是厉害,简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敢相信这事绝对与许安然脱不了干系。
他暗自培养许美夕,与许安然为敌,一次又一次地陷害许安然,许安然自然是恨他入骨,这事少不了是许安然与夜寒轩整蛊他,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