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过来寻找丢失的宝物的,让许安然快点出来,她不会是心里有鬼,不敢让我们进去搜吧!”大伯公阴恻恻地一笑,意有所指地道。
“我们小姐的闺房岂是你们想搜就能搜的?若是你们无中生有,想毁了我家小姐的名头,岂不是罪大恶极!”魅影冷冽一笑,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永财,我们来你们许府做客,你们许府的丫头对我们都如此傲慢,简直太令人气愤了!”大伯公跺足捶胸,怒火中烧。
“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她们是战王府的丫鬟,来到我们许府自然是高人一等,卖身契又不在我们手上,我们管不着人家啊!”许永财对两个丫头早就意见很大,但是碍于战王府的面子,他又不敢多言,只能借机宣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呦!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这么大的阵势,这是所为何事啊?”只见出水芙蓉般的许安然推门而出,冷傲的眸子淡扫一周,不咸不淡地道。
“安然啊,你大伯公说昨晚你堂姐过来时将一件宝物落到你的房间里了,不知道你的丫鬟们收拾屋子瞧见了没有?”许尚书敛起眼中的寒意,语气缓和了一些道。
“宝贝?堂姐过来的时候那些摆设可都是安然给置备的,安然可没瞧见她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还落到安然房间里了,这样低智商的说辞许大人也会相信?”许安然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一般,笑得春光灿漫。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是小县城的不假,你们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人不能忘本!你这明显就是嘲讽我们没有你们许府阔绰!”大伯公愈发的愤慨,指着许安然的鼻子骂道。
“难道你们有吗?你们来到许府都做了些什么,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许兴武他竟然受人指使去我娘的酒楼挑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客人该做的事情!”许安然眸光淬毒,狠狠地瞪着大伯公。
“你少含血喷人,兴武才不会做那等蠢事!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他!他来京城可是要谋个一官半职的,如今你让他进了顺天府,这可是毁他前程啊!”大伯公大言不惭地说着。
“哈哈!我毁他前程!他那德行的也有前程,简直笑死我了,他想谋个一官半职的,那得等京城中用的男人死光光,不然怕是轮不到他!”许安然半眯着厉眸,毒舌地道。
“噗!”两个丫鬟禁不住笑出声来,她们小姐真有才,瞧那老头子的脸都气青了,一会儿可别气过去。
“许永财!你,你真是教女有方啊!”大伯公知道自己不是许安然的对手,只能将怒火撒到许永财的身上。
“他对我向来不管不问散养,所以你找他稳着确实有些不合乎情理,我若是等着许大人来管教,恐怕早就驾鹤西游了。”许安然邪气一笑,不由地吐槽道。
“安然!你若是没做亏心事,又何必不敢让他们搜,你这样将众人挡在门外,传出去怕是好说不好听吧,若是他们搜了,却没搜出来,这才有说服力!”许永财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奸笑道。
许安然状似沉吟须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许大人这话说的,貌似有些道理,那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先说一下,那是什么宝贝,若是你们在我的屋内搜出来,我任你们责罚,若是你没搜出来,你们要如何?”
“没搜出来就没搜出来呗!我们是丢东西的那个,难不成还要给你赔偿?”赶来凑热闹的许可柔一脸不服气地道。
“你这智商真是令人堪忧,你丢了东西,难道就可以遇到人就搜人家的身,你这样的傻缺,小心脑袋被人家打放屁了!”许安然一脸嘲讽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