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郝承智打了一个电话,铃声响了六、七下,电话另一端才传来他懒洋洋的声音:“喂,谁啊?”
“弘大少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赏个脸,喝杯茶呗。”我说。
“浩哥,你没有留在北京啊,听说你现在是欧阳家的女婿。”懒洋洋的声音消失了,变得亲切起来。
“北京没有清新的空气,还是江城好啊,半个小时之后,一品居等你。”我没有再废话,那天晚上宴会的事情当时郝承智到底知不知道,我也不想再追究,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张承业,只要能搞死他,我可以放下任何恩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结束跟郝承智的通话之后,我不再散步,带着宁勇朝着车子走去,二十分钟之后,我们走进了一品居茶楼,要了一个茶室,上了一壶普洱,等着郝承智的到来。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郝承智在茶楼女服务员的带领之下,走进了茶室。
“浩哥,恭喜!恭喜啊!小弟身份太低,你结婚大喜的日子去不了。”郝承智一脸笑容的对我说道,随后递了一个红包过来,红包里只有一张卡,我也没看多少钱,直接放在茶桌上。
“茶早就泡好了,坐吧!”我说。
“浩哥,兄弟我真是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就是我的楷模啊,欧阳如静,那是什么人物?京城多少公子哥想把她追到手,没有一个人成功,你可好,才相处几个月,结婚了,啧啧。”郝承智对我奉承道,也不道他的话里有几句真话。
郝承智很聪明,他长着一副纨绔的外表,却有一颗精明的心和高智商的大脑。
不管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他们没有一个是废物,比普通人的孩子都要强上一截,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因为百分之八十的社会资源都被这群二代们给占据了,从小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成长环境的影响,让他们有高人一等的资本。
“废话不说,我要跟你爸谈谈。”我打断了郝承智奉承的话,开门见山的对他说道。
本来可以直接给郝弘文打电话,但是想了一下,还是先跟郝承智见个面,从侧面了解一下郝弘文到底是什么态度。周志国虽然肯定会给郝弘文打电话,但是他到底会用几分力帮自己,那不是周志国可以控制的。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不是说着玩的,表面上帮忙,暗地里使绊子的方法太多了。先跟郝承智谈,有个缓冲的余地,再说了,我和郝承智比较熟。
“浩哥,我爸昨晚就接到了周叔的电话,他也想跟你谈谈。”郝承智说。
“好啊,你爸什么时候有空,要不今晚?”我问。
“浩哥,别急,我爸呢,也有自己的难处。”郝承智眉头微皱,看着我说道。
“难处?什么难处?”我问。
“实话跟你说吧,大约一个星期之前,我爸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他当官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把柄都没有,刚好那人手里就有他多年前的把柄,虽然事情不大,但是捅出来的话,江城市书记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了。”郝承智说。
我眉头瞬间紧皱了起来,心中暗道:“张承业果然提前一步开始行动了。”
“既然有把柄为什么不捅出来,不是正好可以换成他们的人。”我说。
“浩哥,江城对于L省来说是一个重要城市,既然欧阳家这一派的利益集团占据了本省,他们又怎么可能让出江城书记的位置,打电话的那个陌生人只有一个要求。”郝承智说。
“什么要求?”我问。
“让我爸不插手你和张承业之间的事情。”郝承智回答道。
“呵呵!”我呵呵一笑,说:“你爸想置身事外,没有那么容易吧。”
“浩哥,如果周叔没有站队的话,我爸肯定会置身事外的,上面两大集团的争斗,他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有几条命敢参与,但是没有想到周叔站队了,而我爸是周叔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便知道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所以这几天一直想找你谈谈这什事情。”郝承智说。
“嗯!”我点了点头,说:“我随时都有空,时间由你爸来定。”
“好咧!”郝承智点了点头,脸上再次露出笑容,估摸着他的任务完成了,瓣前向我透露了消息,也就为他爸提供了讨价还价的资格。
半年小时之后,我和宁勇离开了一品居,心里却十分的不平静:“自己太低估了张承业,他早就躲在暗处提前布局了,现在只知道郝弘文收到恐吓电话,南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换成了贺振。暗地里还有多少布局,想想我都有点害怕。
“也许应该让欧阳如静回北京,她怀着孩子在这里太危险,江城是自己和张承业的决战之地,张承业已经提前落子,自己也必须加快布局。”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稍倾,我找到一个ATM机查了一下郝承智给得卡里有多少钱,一共才十万块,聊胜于无,蒙山那边还需要不少钱,感觉有点头痛。
中午的时候,我开车来到了鞍山路,找到了陈萍,准备请她吃外午饭,当然吃饭是假,最主要是想找她泄火,几个月没碰女人了,体内存着一股邪火,昨晚自己没有搞出来,非常难受。
可是吃饭时候,宁勇这个王八蛋是寸步不离,害得我连摸个小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拉着陈萍去开/房了。
陈萍吃完饭匆匆离开了,我扭头瞪着宁勇,可是他根本不在乎,非常坦然的看着我,估摸着心里还觉得他代表着正义的一方。
“喂,按辈分,我是你二叔,按规矩,我是你大哥,可不可以不要管我的私事。”我说。
“女人太多了不好,你能娶陈萍吗?”他说。
“要你管。”我瞪着他吼道:“我们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