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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勇惦记着老爹,自己虽然已经消了假出不来了,但委托了休沐的战友们,叫他们去城里帮他找人去,这会儿张兴旺已经开始在抚州的各家酒楼销售他的花生米,而且销路还挺好的,于是二勇的战友们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找到张兴旺本人了。
张二勇听闻老爹还在抚州,顿时感动不已,托战友转告了他,叫他等着自己,等自己休沐那天就去看他去!
张兴旺知道了儿子要来看他,赶紧打算起来。
他准备在二勇来看他这天让朵儿跟二勇相遇,看看俩孩子对彼此的印象如何,要是对彼此的印象好,那这件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那他也就没白忙活了。
但要是他们对彼此的印象不好的话,那他就算是白费心思了,两个互看两相厌的人,就是硬把他们凑到一起他们也过不到一起去。
就像他跟他老婆子似的,当初他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成了亲,结果俩人的思想总达不到一致,他苦了一辈子,这回轮到儿子了,决不能让儿子重蹈他的复撤,一定要给他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好让他将来能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朵儿虽然不如兰儿优秀,但也是个极好的姑娘,配二勇也配得起起,像兰儿那样出众的,二勇也确实配不上人家,不过配朵儿这样的平凡姑娘倒是刚刚好。
筹谋了一番,他决定这几天多跑些订单出来,等到二勇来那日,就说服他们爷俩,那天不出去送货去,专门在家里加工生产。
如此,不就能顺利见面了嘛!
打定主意,老张头安下心来,开始努力的跑订单,扩大他们的生意,单等着儿子来相看媳妇儿了……
而沈家这边,继知县大人和王万福家来向菊儿提亲后,又有很多人来上门提亲了,比如:里正来着沈德俭替他孙子求亲,镇衙门的雷捕头来替他儿子提亲,凡事跟沈德俭或者跟沈家有点儿交情的,都纷纷打起了跟湛王做亲戚的主意,自家有儿子的便来替自家儿子提亲,没儿子或者儿子拿不出手的,就在族里或者亲戚里找出一个好后生来,梦想着攀上沈家这个高枝儿。
眼看着提亲的踏破了门槛,沈若兰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想当初我可没像菊儿这么抢手,为啥向我提亲的那么少呢?”
淳于洬正好听到了她这句话后,就凉飕飕的说,“你这是后悔自己嫁人早了,没好好选择选择一下喽?”
沈若兰点头道,“嗯,是有点儿,要是我也待字闺中的话,不也能体会一下被大家争着抢着求聘的感觉了吗?”
淳于洬的脸黑了,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还真敢想啊!”
一看到他这副笑里藏刀的表情,沈若兰有点儿怵了,马上给自己找台阶下,“只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干嘛要那副表情啊,吓死宝宝了!”
然而,随便说说,开个玩笑就已经犯了湛王殿下的大忌了,于是,当天晚上,沈若兰又被他在被窝里进行了一顿长时间深入浅出的教育,本来沈若兰打算用‘常住娘家’这个办法来惩治那个“离家出走”人,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放弃了,因为,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
家里的宅子小,隔音也不是很好,但是淳于洬每天晚上都要做那件事儿,尽管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出声,但是那摩擦的节奏声却怎么都控制不了,一想到家里人和左右厢房里的下人们都能听到他们半宿半夜的啪啪声,沈若兰就有一撞墙的感觉。
所以,都不用淳于洬张罗,在连续丢了几天人后,她就忍无可忍的下令打包回吉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