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气得肺子都疼了,捂着胸,一双大眼睛控诉的瞪着他,愤怒、纠结、憋屈……
见她这副样子,某人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没办法,他就是喜欢看别人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谁让他是爷呢?
心情一好,某王爷动作也随意了许多,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子,语气悠闲,像在安抚为自己出征的小宠物。
“放心,爷会派人在暗处盯着,保护你,不会叫你受到伤害的。”
沈若兰一偏脑袋,避开了那只蹂躏她的大手,带着几分祈求的语气,道:“齐爷,我不去行吗?”
他不语,静静的看着她,车外的光线透过车帘,笼罩在那张俊邪交织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
无声的压迫,却是无声胜有声,让人不堪重负,只好妥协了。
“好吧,我去。”
她的声音里带着重重的委屈,“只是,你得给我个期限,总不能让我一辈子留在这儿吧。”
“呵,不会让你留在这儿一辈子的,一个月,不管他们出没出现,爷都放了你,如何?”见她肯首,他的语气也和气起来,唇边还带着几分邪肆的笑意。
沈若兰轻哼一声,暗道一声虚伪。
还‘如何’呢,听起来像询问她的意见似的,实际上还不是他说东是东,说西是西,她要是敢违背一点儿,只怕下场不会比那个彩蝶好到哪去。
见她沉默着,那人只当她是默认了,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摸自己的宠物似的:“很好,我喜欢识时务的。”
车外
罗城等人回来了,拱手道:“主子,属下等仔细搜过,对方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呵呵,一帮蝇营狗苟之辈,还挺谨慎的呢!”
淳于珟嘲讽一笑,接着,神色一厉,冷声道:“罗同,你带几个人去追他们,一旦追上,务必抓一个活口回来;英战,你回去联络杜松,试探一下,前天抓进府衙的那个秃子跟徐奕君(平阳府尹)有没有关系?若有则罢,若无,设法将他弄出来,记住,切勿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