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没有松开我,反而一用力将我转过来,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下,以至于淬不及防的我被他吻得差点窒息,手一软拎着的药箱滑落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惊的餐厅里的爸妈起身询问:“悦儿,怎么回事。”
我忙用力推开他,整颗心跳到了嗓子眼,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拳。
“悦儿,不许欺负小严。”
不等严耕有反应,就听爸爸严肃的声音响起,带着有些气恼的责备。
严耕立马搂住我的肩膀笑道:“伯父,悦儿平时跟我闹都这样,我们不会吵架的。”
妈妈冲出来拉着爸爸就往回走,笑呵呵的说道:“汤弄好了,快过来吃饭。”
我瞪了严耕一眼,迈步就往餐厅走,手却被他拉住了,牵着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这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这么淡定自若的,着实让我没办法形容。
一餐饭下来,气氛很是融洽,他不停的给我夹我最爱吃的松鼠桂鱼,堆得我的碗里满满的,从而我也确定这饭绝对不是他做的,绝对是张妈的手艺,只不过我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怎样将我们的时间掐的这么准的,让张妈赶在我们回来之前离开,还能保持饭菜的热度不变。
吃完饭已经十一点左右了,我催促着严耕回去,却被爸妈狠狠的训斥了一通,说这么晚开车会疲惫,并且家里那么多房间,随便一间都可以留他住一晚。
我被他们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违心的去给他准备卧室,没想到美莲那丫头竟然都准备好了,不止他换洗的睡衣,还有不少日常衣服摆在我衣柜里,还有内衣内裤。
看到这些我百口莫辩,爸妈却是并不在意的样子。
也是,我已经结过婚的女人,跟男人同居在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了,在则当下的社会这样的风向还少吗?
父母即便是农村出来的,在外这么久耳濡目染下,也都不甚在意了。
我一边给他整理床铺,一边咬牙切齿:“该死的美莲,我若是在理你,我就不姓乔。”
不知不觉间,我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想一双带着沐浴后馨香的手臂,一把抱住我道:“行,那就姓严。”
“谁跟你姓严。”我一把甩开他,迈步就要往外走,他却扬手将门给关上了,转身抱着我就往床上滚。
“你做什么,放……”
然而我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已经堵在了我嘴上,疯狂的吻带着他独有的气息,让我无力反抗,冰冷的手掌在我周身游走,引起一片片颤栗。
末了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留下来,陪我睡。”
“不要。”我果断拒绝,要起身。
却被他压得死死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紧绷与变化。
“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想吵醒刚睡下的两位老人家。”
他死死的禁锢着我,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我的裙子底下。
“你流氓,我可以报警的。”我挣扎着威胁他,他却无动于衷,一口咬在我胸前,疼得我差点喊出来,却是生硬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报,随便,我可没忘了,有人睡了我以后,还砸了我一脸钱。”
他这是摆明了报复,我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很怕隔壁的爸爸妈妈会被我吵醒了。
心里又把美莲好好的骂了一通,却也是于事无补。
喊不敢喊,叫不敢叫,打又打不过,就只能任凭对方予取予求。
直到他累的瘫倒在床上,我已经被他折腾的昏昏欲睡了。
这哪里是阿浩嘴里说的那个病了的人,我现在可以确定阿浩就是在骗我。
这些人一个两个都向着他说话,委实让我觉得委屈。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却是飘渺的让我捕捉不到。
清晨起床,身边已经空空如也,我以为他走了,起身想去给爸妈做早餐,却听阳台有人说话。
“小严啊!你对悦儿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悦儿她有过一段婚姻,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