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到底跑什么?怎么觉得他怪怪的,竟然跟我计较起手机来了,虽然限量版的不假,但据我所了解,司徒向来不是把这些身外物看得很重的人才是。
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我脑海中闪耀出无数个疑惑。
还未等我想明白,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严耕丢在了床上。
我欲起身,也许是不小心按到了相思的爪子,一项乖巧的猫儿喵的一声,竟然挠了我一爪子,然后飞奔出了他的房间。
我立马找到了理由,将自己的手递给他,可怜兮兮的说道,“疼,相思挠我。”
“活该。”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的怒气瞬间退却,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他担忧的身影,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冷脸下面其实藏着的都是没有说出口的情感?
不一会张妈跟着他走进来,满眼担忧道,“怎么搞的,怎么就被挠了?”
“还是让司徒那小子回来打针破伤风吧。”
他别扭的说着话,一双眼睛却是写满了心疼。
心底说不出的甜蜜,却是不敢表现出来被他看到,怕他知道我在糊弄他,于是有甜头,泪眼朦胧的看向张妈。
张妈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无奈的笑了笑,配合道,“没事,相思打过疫苗。”
“有用吗?”
严耕冷着脸问道,显然对张妈的话并不赞同。
“真没事儿。”
张妈强调了一边,一边拿起消毒水给我消毒。
我冲着他吐舌头,张妈强忍着笑意,给我包扎好伤口,便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就好像再憋就会忍出内伤似的。
张妈走了,我便在没了靠山,对于面前这个冰块,我是万不敢在得罪了。
只好装作很疼的样子,往被窝里爬,想着装睡他就会放过我了。
不想还没爬两步,就感觉脚踝一紧,整个人被拖了回去。
这动作怎么这么熟悉那?
我头皮一紧,回头望去,就见他冷着脸拽着我的脚踝道,“别想躲过去。”
感情,他还记着刚刚的事,这记性还真就适合做商人。
我挤出一丝快要哭了的表情,伸出手拉着他求饶道,“我错了,我下回不敢了,一定争取你的意见,好不好?好不好嘛?”
这尾音拖得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他愣是纹丝不动,一双眼盯着我的脚踝发呆,让我猛然心悸。。
他却是一个用力将我拖到他身边,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他要干嘛?大白天的,就不怕司徒那不要脸的家伙回来?
念头一起,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也被他感受,总喜欢在司徒的名字前面加上一些奇怪的前缀了。“以后什么想做什么,告诉我,我不是法西斯,不限制你的自由。还有,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别去威胁司徒。”
他沉着嗓音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心跳愕然顿住,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事情。
他都知道了。
“我……我知道了。”
我低下头,顺从的回答。
他却猛然搂紧我,像是抱着一块稀世珍宝一般说道,“答应我,不会在有下次。”
虽然有些跳跃,但我却还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郑重的点点头,“对不起,我答应改以后不喝酒了。”
他却是冷哼一声,全身散发出一丝寒气。
骇得我急忙补充道,“以后万不会在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了。”
“还有呢?”他瞪着我,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
我无奈的回答道,“遇到危险,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记住,你是我严耕的女人。”他眉头微蹙,低下眉眼来看我,“我严耕的女人绝不是旁人可以随便欺负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准自己死撑!”
眼眶莫名的湿润,将头抵在他的心口,再一次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得到我的回答,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我搂得更紧了,仿佛在宣誓着我以后并不是一个人了,他是我坚强的后盾,让我突然有了主心骨,并且在不惧怕一切风雨了。
原来有靠山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