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只是怀疑,杨帆不愿冤枉了好人,便让吴德去附近的小诊所里等着,“你们都受了伤,先在那里歇着,等我的电话,同时密切的留意下江珊的店铺,说不准那些人还会来。”
“嗯,杨哥要是不提这茬子,我都快忘了胳膊还挂着石膏呢。”吴德带着人去了小诊所,拍着心口保证,“要是那些人还敢来找珊姐的麻烦,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按照吴德提供的地址,杨帆很快就找到了房东家,楼下的甬道上了锁,不过这难不倒杨帆,顺着水管轻松的爬到了三楼,把窗户微微的拨开道缝隙,就看到房东夫妻俩在吵架。
房东汪大镛坐在沙发上剥橘子,不停的听老婆用各种恶毒的话辱骂他。
“你个没出息的废人,还替那个小贱人说话,我看分明就是舍不得让她走,怎么了,看我打了她两巴掌,你心疼了是吧,要不是我在边上盯着,恐怕你们俩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金海燕非常的粗鲁,狠狠的把电视机遥控器砸了个稀巴烂:“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破事,你老实交代,到底和江珊那个贱人搞过几次烂鞋,快说!”
这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逼问了,汪大镛都快烦死了。
把橘子皮扔到茶几上,愤怒的回答,“你到底要我怎么讲,都说了多少次,我和江珊没有任何的问题,年轻时候和她爸在一块干过活,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她租了我的店铺赚钱还债,我看她挺不容易的,就一直没想涨她的租金,后来你不晓得哪里听得风言风语,硬说我是看上了她,那我不也给你的面子涨了几次房租,这还要怎么样呢?”
汪大镛年轻的时候和江珊的父亲一块做工的,只是他的运气比较好,家里拆迁后分了好几套房子,有了钱也就不用做事了,从此和江珊的父亲就极少的联络了,倒是有几次见面喝过酒。
再后来江珊的父亲就生病走了,江珊借了好多钱办了丧事,还借了吴德的私人贷款来开店做生意,她恰好租的是汪大镛的房子。
所以在江珊的印象里,她和房东是没有任何交情的,只是这房东人非常的好,对她蛮照顾的,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哼,你讲的冠冕堂皇的,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我有几次都见到你去那小贱人的饭馆里吃饭,没有给钱就走了,还对着人家发花痴,要不是这附近都是街坊邻居,你不好在店铺里和那贱人滚床单,不然我头上怕是要顶一片青青草原了!”
金海燕不依不饶的训斥,“你少拿涨价的幌子来懵我,这几年别的租客都涨了好几倍了,那小贱人只涨了人家的一半,上次被我给发现了,你就各种找借口辩解,什么狗屁老熟人了,她爸都死了多少年了,连她家的亲戚都不愿管,你个外人掺和啥呀,说白了,还不是看那贱人长得漂亮,想要把她给搞了,可惜呀,你个没有用的废人,搞了也没个动静,生不出孩子!”
“够了,你给我闭嘴!”
被戳到了短处,汪大镛气的站了起来,他和金海燕结婚多年都没有孩子,去了医院检查说是他的身体有问题,为此他想收养个孩子,结果金海燕不同意,非要说孤儿院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不会认真给他尽孝的,就从自家的大舅子那里过继了个孩子,都已经读中学了。
外人看来他日子过的确实不错,家里有几套房子收租金,人到中年就不用做事了,想吃啥就吃啥,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其实他的内心有多苦,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老婆强势就算了,还没有孩子,始终是块心病呀。
偏偏这女人还老是揭他的短,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