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露手指从他胸前划过,落到腰带上单指勾住,引着他后退至白玉案桌前,靠坐在桌案上。薛奉脸颊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他脸生得显嫩,总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之气,金玉露瞧着可爱,捧起他的脸便吻了上去。
唇齿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引得薛奉也有些微醺发晕。他手指用力地撑在桌子冰凉的白玉案上,爱欲汹涌地冲了出来,向来温顺妥帖的薛奉发狠地深吻着金玉露。在勤政殿、在御花园,她都是君临天下的皇帝,白日里的光阴那么长,只有在这短暂的午夜里,爱意可以不必再掩饰。他曾走了那么长的路才走到她身边,每一个拥抱每一个吻都好像是从别人手里偷来的一般。
他低下头来解着金玉露的寝衣,从唇上吻到脖颈,从锁骨吻到双峰,再一路往下,吻落到双腿之间,便乖顺地舔吻了上去。
醉酒时的感觉似乎总会被放大,花穴软肉被吮吸时的酥麻快感过于强烈,金玉露闭上双眼,忍不住轻哼出声。薛奉原本只比她年幼叁岁而已,不过是久居内宅的病弱小公子太单纯,而在宫中争斗惯了的小公主太深沉,折辱他,又成就他,生生把薛奉这块璞玉鲜血淋漓地雕琢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舌尖在发烫的软嫩肉芽上飞快地刮过又猛地吮吸,金玉露手撑在桌上,娥眉微蹙,被快感摧得肩头有些微颤,浑身都发软了。
“阿奉真乖。”金玉露怜惜地摸了摸他的额角,柔和而甜蜜地夸赞着。
在唇舌的舔弄刺激下,柔嫩的穴口翕动着,动情得呼吸凌乱。薛奉微微起身拥住浑身发软的金玉露,一手覆上爱液横流的腿心,两根手指顺滑地便插进了穴肉里,甫一进入便往上顶弄起来,极快地抠弄着滚烫花穴里敏感的软肉。薛奉敢这么做便一定是陛下向来喜欢的,有薛奉伸手抱着,金玉露仰起头来感受着爽然的快感。
“阿奉,再快些。”
“是,陛下。”
君臣失仪的僭越欢爱里,薛奉心跳如鼓。金玉露发狠地扯开他的衣衫,把手伸到他裤子里去捉住那早已充血突起的东西来。薛奉长了张少年人的脸,平日里看起来也稍显瘦削,这裤裆里粉嫩的东西竟奇异地壮硕。
金玉露一手握住那烫得要命的巨物,一手掐住他的下颚,心高气傲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娇羞全无,妩媚更甚。
她幼年时养过一只猎犬,自学骑马时,这猎犬便跟随在她身边,总会用渴求怜惜的眼神望着公主殿下对她撒娇。金玉露从未对薛奉说过,因为这只猎犬便叫阿奉,她从一开始便对薛奉存了故意折辱的心,只是没想到后来偏生怜惜喜爱起来。
“阿奉……”
她玩弄着那微微颤动的肉棒,轻笑着示意他今天可以插进去。往日里总是镇静自若的俊俏小郎君衣衫半褪,慌慌张张地拥着皇帝,巨物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脸上竟羞得快滴血一般。
---------------------
薛奉这个人,看见了就会发现是比较心机的小仙鹤。
他一眼便瞧准了周承望对金玉露有意,故意只对他行礼不对金玉露行礼,因为他知道金玉露不会跟他计较这种小事,但是却可以在堂堂宛平王面前刷足存在感;又比如故意对金玉露说宛平王在宫中多有不便,既试探金玉露的心意,又暗示他是毫无名分的可怜小情夫。所以到后来他直接白切黑开始猛搞情敌,大家也可以理解吧~
所以又羞赧又妒忌、假装光风霁月的黑心小仙鹤大家喜欢吗哈哈哈
另外,金玉露是不会一直自称“朕”的,有时候看她自称是可以看得出她心情变化和对不同对话者的感情不同的,比如宋微萤出场后,大家就会发现,私下场合她是永远都对宋微萤自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