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困难才走出王府的高墙,我的确不想争无谓的争执。
其实不带上羽儿也无大碍,太子总不会伤害我的。
冲着羽儿点头示意以后,我才转身离开琴乐坊,进入太子早便命人装备在琴乐坊后门的马车上。
“昨天回去以后是不是很累?崔唯说有几针会让人费透很多精力,昨天你下马的时候那脸色就不多好。”与他坐进了马车内,他才再度开口。
抬头看他眼底的关切,我避而不答。
再累也是昨天的事了,现在我一点也不记起昨天的疲累是怎个样子的。
“晴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他温柔的笑,声音如玉般润滑。
“太子该唤晴乐为景王妃,然后自称本殿下。”我淡薄的启口,一副拒人之千里的模样。
我昨晚想得很清楚了,跟这两个男人,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距离会好一些。
我希望,能在伤完全康复之后,跟这太子少接触为妙。
“为什么一定要执着这些呢?在我的眼中,你是很不一样的女人。”他轻轻的叹,唇角尽是无奈的笑。
其实,我哪有不一样呢?他们兄弟都没有必要这么评价我的。
我只是比别人多了点冷漠,不还是个俗气的高傲公主吗?
“晴乐再怎么不一样,也是景王的人。”我讽刺的笑,把他要说下去的话都封住了。
只见他脸上一僵,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就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我太习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对任何人存在依赖。
那样,我便不会拥有希望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