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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2)

他吐息陡然发促,不能自已地俯身,哑声宣告:

三哥,我要亲你了。

没等赵闻筝回应,他便兀自低头,迷恋地亲吻那浅浅的光。

赵闻筝:

发觉游昭只是亲了一下他的腰后,他竟然松了口气。

游昭对他的情绪变化再清楚不过,却坏心眼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是咸的。

赵闻筝不知道怎么回他才好,隔了一会才道:都是汗,能不咸吗?

是么?游昭狡猾地笑了一下,恶劣道,那我再尝尝别的地方。

什么别的地方?

下一刻,发觉游昭气息凑近,赵闻筝瞳孔一缩,脱口大喊道:这个不行!

他猛地挣扎起来,一把挥开了游昭的手,连站起身都顾不上,手脚并用地就往前爬。

但紧跟着,游昭就一把抓着他的脚踝将他又拖了回去,温声道:可以的。

这个真的不行!赵闻筝坚决不从,死命挣扎,脸红脖子粗地道,这个太过了!

游昭牢牢地按着他,又搬出老一套:但是三哥你答应过我的呀。

我后悔了!发觉自己竟然无法挣脱,赵闻筝简直惊慌失措,连连道,我反悔了还不行吗,小昭,你别这样!我,我不去追问你了!

不可以喔。游昭微笑着镇压住他的一切反抗,邪恶地宣布,我说过,现在你已经跑不掉了。

赵闻筝的双手被牢牢攥住,也不知游昭哪来的力气,他竟然连回一下头都做不到,只能睁大了眼睛,面容扭曲地感受着那微凉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柔润的舌尖,结结实实地舔舐过身后的肌肤。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弹,浑身都红了。

强烈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全身血液逆流而上,把他的理智清明冲得一塌糊涂,他几乎惊得说不出话来,本能地并腿,嘴唇动了动,却只吐出了空白的两个字:小昭

下一刻,游昭一扬手,不客气地在他上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不许勾引我。游昭说,嗓音低哑模糊,掺杂着极细微的,粘腻的水声。

赵闻筝呼吸紊乱,掩耳盗铃地紧紧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靡乱的触感。

游昭的邪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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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熟果

游昭的嘴,唇瓣温软微凉,舌头湿润柔腻。不久前赵闻筝才从中获得了无比销魂的体验,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他确实留恋那种滋味。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重温那唇舌,竟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难堪地闭着眼,试图逃避现实,不料看不见之后,他反而不能自已地把注意力放到了听觉上。

方才被忽略的声音仿佛都放大了无数倍。他听到了清风掠过山岗的声音,鸟雀的啁啾声,但山中人烟稀少,这些声响只会显得此地愈发寂静。

而比这些更有存在感的声音,是是从他身后传来的。

细细的吞咽声

游昭明显兴奋的,炙热的吐息

还有那愈来愈不能忽视的,粘腻的水声

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游昭正在对他做着什么事。

尤其让他面红耳赤的,是他的触感仿佛也在这种不该灵敏的时候得到了进化。

通过游昭的每一次触碰,他甚至能逐渐在脑海里描绘出对方的嘴唇。

柔软的,湿红的,上唇很薄,下唇略厚,泛着淡淡的水光。

连每一丝细微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不论本质多么恶劣,在外在表现上,游昭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温柔细致的人。这种细致,同样也体现在了这种时候。

可现在赵闻筝真恨不能叫他粗暴点。

因为,他竟然从这不合时宜的温柔里,获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

他咬紧牙关,依然在竭尽全力地忍耐着,只是这种忍耐,慢慢地变了味:从忍耐羞耻和窘迫,变成了忍耐游昭给予他的

他试图让自己忽略掉,然而却绝望地发现做不到。他的汗出得更厉害了,心如擂鼓,一声重过一声,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简直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粘腻的。

如此拼命忍了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时片刻,但在赵闻筝的意识里,几乎已过了一个世纪。他忍耐得嘴唇都快被他自己咬破了,意识像是使用过度的灯泡,名为理智的灯丝成了极细的一缕,岌岌可危地吊着,随时要湮灭。

他开始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担忧里: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了。

他终于忍不住在自己失态前又一次回过头,强撑着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道:闹、闹够了没有?

游昭闻言,慢条斯理地又吻了吻他,这才不疾不徐地抬起头来,明知故问:怎么了,三哥?

赵闻筝强行拗出沉稳的语气,貌似是无奈地说:小昭,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咱们别做了成不?

他又沉吟片刻,颇有暗示意味地:你的身体是不太好,之前都是我抱你去洗澡的。

他自认为是在以年长者的身份对游昭行激将法,但对游昭来说,他的这点小心思实在是太浅薄,只会让他想做得更过分。

游昭静静地看着他。

他显然已经被逼到极限了,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乞求。身体紧绷得像拉满了的弓,又红得像煮熟了的虾。

那种红,和傍晚的云霞,新娘脸上的胭脂不太一样。既不娇羞,也不鲜艳,要更深更暗一些。

假如一定要和新婚扯上关系,这种肤色,会让人联想起夜半时分翻动的红色喜被,充斥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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