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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陆氏的董事会议室中,有几个董事已经早早的来到。
“陆景深是怎么回事,不想着如何救市,怎么突然要召开董事大会了?”杨老,在陆氏最年长的一位长者,烦叨叨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来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在陆景深面前从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给他留面子,可是在背后或是关键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力挺陆景深的人。
与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也了解了他的禀性,大家也就不会把他的话放到心里去了。
听他嘴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却比开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足以说明他还是很在意通知开会的人的。
“杨老,你来时没听说吗?今天陆氏的股票涨了。”一脸和气的贺子文是第一个到的人,他笑呵呵的站起身来给杨老鞠躬打招呼。
贺子文,陆氏集团最闲的一名董东,虽然执掌了陆氏7%的股份,可是从来不参予集团的内部管理,而是自己在外面开开会所什么的,做些与陆氏集团毫不沾边的生意。
他是和陆景深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自从继承了他爸的遗产后便从来没有过问过陆氏的事情,只管每年从集团内分红便是。
陆景深每次见他都是羡慕得不得了,说他过的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想要的生活,自由、随性、无拘无束。
“哦?这还差不多,这只能说明陆景深没躲在家里睡懒觉。”杨老一听贺子文的话,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乐呵呵的说着。
“垂死挣扎,他陆景深已经江郎才尽了,应该让贤了。”另一位眼睛细长,尖嘴猴腮的五十来岁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猴崽子,你这是什么话,如果没有他陆景深你现在能成为亿万富翁?”杨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着。
“杨老,瞧你,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叫我的绰号啊。”被杨老称作猴崽子的男人无奈的鼓了鼓腮帮子,也不敢大声的反驳。
其实他本名叫候理信,当年如果不是杨老仗义相助,让自己度过了经济危机,也不可能坐稳了这陆氏董事的位置,自然要对对方礼让三分。
而且,不得不承认,自从陆景深执掌陆氏以来,整个集团的业绩翻了几十倍,确实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一码归一码,他就是看不惯陆景深在公司六亲不认的样子,正巧前一天齐恒山带着那个姓顾的去找自己,对方的承诺是如果他支持他们让陆景深倒下去,那么就多分2%的股份给自己。
面对巨大的诱惑,他开始犹豫动摇了。
“别以为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齐恒山想动摇的不只是你,是所有的董事。”杨老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另外进来的两个男人,接着说道:“不要光瞅着那些蝇头小利,多少老本都是会吃空的,只有抱着摇钱树才一世无忧,而陆景深就是那颗摇钱树。”
“齐老,瞧你说的。”候理信与那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
而此时,顾钧早已等候在陆氏集团的大楼外面。
他没有陆氏的通行证,根本不能随便进出,而齐恒山不一样,自从陆景深加入了远创的董事会,他偶尔也会来陆氏集团找对方商量事情,于是便有了陆氏的通行证,可以带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