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露出了一脸的鄙视,冷冷地说道。
“那几个保镖都是用来出气的吗?他们不是时时跟着迹儿的吗?怎么会让他被抓去才送消息回来。”方茹倒是被他这一顶嘴想到了重点,难得没有再次以更高的声贝回击他,而是看向了陆隶。
“逆子,不孝子,我陆家没有陆迹那个畜生。”陆隶钢牙咬得咯咯作响,几乎是浑身颤抖的说出了几个字。
“老爷子,迹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都是那个杂种干的。”方茹的手指再次指向了二楼的陆景深。
这是她每次在儿子做错事后第一想到的推卸责任的理由。
“爸,陆迹究竟犯什么事了?”陆夏楠也走下楼来,好奇的问着陆隶。
泡个酒吧而已,大不了醉酒打个架罢了,这些事情对于陆迹来说也太常见了,老爷子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陆隶深吸两口气,尽量让自己快速的心跳平缓了一些,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慢慢说出了两个字:“杀人。”
“什么?陆迹杀人了?”陆夏楠失声的尖叫了起来,不太大的两只眼睛瞪到了极限。
“老爷子,这不是真的吧?”方茹定定的看着陆隶,她的心跳在极速的加快,脑袋开始昏昏沉起来。
“那几个保镖也被警察局扣留了,已经立案调查了,怎么会有假。”陆隶无力的说着,语气里带着绝望。
杀人。陆景深听到这两个字也惊呆了,怎么会成这样,看来事情真的是闹大了。
他得尽快联系阿珂,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妈,妈……”陆夏楠看到方茹的异常,忙跑过去搂住跌坐在沙发里的方茹大叫起来。
“快,快叫救护车。”陆景深忙跑下了楼,边对陆夏楠说着边用力的开始掐起已经软作一堆的方茹的人中。
陆隶看着乱作一团的客厅,瞬间好像老了十岁,坐在一旁只顾着唉声叹气。
还真是一盘散沙,关键的时候一个个都没有了主意,陆隶,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吧。
看着救护车把方茹拉走,陆夏楠带了家里的两个女佣随车一起去了医院,而陆景深冷冷的看向目光呆滞的陆隶,他要留下来帮他想办法救他那个不成器的杀人犯儿子。
突然他灵光一现,陆迹这次的意外似乎倒是给了自己做了一个绝好的开端,拥有陆氏集团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所有的人都应该各归各位,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陆景深缓缓走到陆隶的面前:“爸,陆迹的事情一定另有隐情,我现在就与律师联系一下想想办法。”
“现在也只能这样办了。”陆隶点了点头,现在他也根本没了任何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