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瞬间僵住,生硬的低下去,拨弄着面前的食物,人怕出名猪怕壮,很多人都渴望出名,但这也意味着一举一动都需要注意,因为你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就会有人在偷窥,那种感觉,仿佛是被脱/光了衣服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顿时感觉如坐针毡。
我疑惑的问道:“最近好像次数越来越多了。”
伴随着五爷事业的发展,这种尴尬的局面也随之增加。
五爷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前的食物,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快,只是声音很薄凉:“必然的情况,不过还是让我有些头疼,这些人伪装的很好,不容易被发现。”
我深思细琢了一会:“他们以这种为职业为生,手段隐藏方面,都练就的炉火纯青了。”
五爷被我这句话逗乐,嘴角勾起弧度,整个人似乎都因为这个平和的微笑而变得亲近了很多。
他总是给人一种冷冰冰,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感觉,就像是博学的智者,在面对咿呀学语的稚童一般,我觉得他如果经常保持这种微笑,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他将筷子放下,掀起搁在大腿上的腿布放在桌上,缓缓站起来,抓着我的手,目视前方提醒我:“自然一点,就当做不知道。”
我嗯了一声,转身的瞬间,看到一个大叔装模作样的将报纸把摄像头遮住,眼神有些慌张,匆忙低下头,我们从他身边走过,没走多远,就听见后面有人跟过来的窸窣脚步声,这个人似乎还没有差距到自己已经暴漏,还坚持不懈的尾随。
五爷搂着我穿过一个走廊之后,打开其中一间房间的门,然后飞快的将我拉到楼梯黑暗的角落里,我猝不及防的撞到他的胸膛,一股淡淡的香味袭入鼻尖,大手搂着我的后背,我们两人往角落里缩进了一点,他心脏跳动的声音透过西服源源不断的在耳边响起,紧密的接触,让我脸颊不自觉的发红。
五爷盯着走廊里看,我顺着他的视线,刚好可以看见那个大叔手里拿着照相机追进来,左顾右看没有找到人之后,就进了五爷打开的那个房间,他前脚刚进去,五爷就立马跑过去,房门关上并锁住,那大叔一下就慌了神,在里面拍打房门:“谁啊?你关门干什么,里面还有人啊!”
不满的抱怨声伴随着踢门声在走廊上回荡。
“跟踪跟偷拍是违法的。”五爷伸出修长的大手,拍了怕门,声音低沉道:“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我?”
里面立马禁声,大叔这时才发现暴漏,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不关我的事情啊,我也是受人之托,有位小姐,让我最近都跟着你,每天像她回报行程,跟我没有关系的,我也是拿钱办事。”
我警惕的蹙眉,是女人?
不是媒体行业的话,谁会对五爷的私生活感兴趣?
这个大叔看样子也是不是狗仔队的,因为狗仔队非常有经验,像这种餐厅的场合,一般会安装针孔摄像头,伪装成面巾盒眼睛之内的不起眼的生活用品,而他用的是比较大的仪器,一看就是门外汉。
闻言五爷微微蹙眉:“谁?”
大叔赶紧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见过她一面,还带着眼睛,钱都是直接现金给的,真的跟我无关……”
我微微蹙眉,这个女人,还伪装自己?看来心思比较缜密。
五爷沉默了一会,蹙眉问道:“她大概多大年纪?”
“长相我看不得不太清楚,不过从穿衣打扮上来看,应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瘦。”大叔模糊的描述了雇主的情况,说了好像没说一样。
这样的女孩,在五爷身边,比比皆是,因为爱慕五爷的人很多,想方设法接近五爷的人更不少,虽然跟踪这种手段上不了台面,但对被爱神蒙蔽双眼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不折手段是常有的事情。
我跟五爷在大叔的敲门声中离开,那个神秘的背后女人也成为一个未解的谜团。
我不知道五爷打算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不过以他的能力,是绝对可以揪出躲藏在暗中的那个人。
五爷回公司忙工作,我进大厅的时候,史密斯一行人正在柜台看一个戒指,问的问题都很犀利,店员都被问的面红耳赤,看样子是在故意为难她们,店员一看到我进来,立马朝我挤眉弄眼的,然后跟史密斯说了几句,他掉过头来看着我,并且朝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