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刻意忽略某人跟我的距离,那充满诱惑的味道却还是窜进了我的鼻孔,我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曾子谦和我的距离相当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只要我稍不注意,就可能贴到他的左脸。
我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身体,谁知曾子谦的右臂忽然从我的身后伸了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麻将上,说:“可以吃。”
吃牌。
我作势将两张牌推到,结果听到赵阳身后的女人说:“本地牌不是只能碰不能吃的吗?”
我惊愕,两张牌推到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赵阳瞪了一眼身后的女人,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求助的看了一眼曾子谦,听到他语调平静的说:“没事,娱乐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即便我再不会看眼色,我也察觉出了一点——赵阳和其他两位,都在看曾子谦的脸色,以至于,也很给我面子。
玩了好一会,我居然胡了五六把。
我琢磨着这么“幸运”下去也不大好,瞅了一眼麻将桌里的筹码,给曾子谦使了个眼色。
“怎么了?”曾子谦又凑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玩累了?”
这语调有点儿暧昧。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去趟洗手间,你来玩一把?”
曾子谦点了点头,说:“要是渴了,就让他们送点喝的上来。”
“好,”我立即答应,回头看了眼曾先生,问:“那你喝什么?”
“嫂子,我二哥最喜欢大红袍,你跟刘经理说一句,他知道怎么做。”赵阳接了话,又加了句,“我们几个要……”
“要什么你可以自己点。”曾子谦摸着麻将,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