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头,抬起头来,直视着我,“陆正南就真的有那么好吗?”
呃!
“以前你也喜欢过他,现在若溪……这都多少年了,还对他念念不忘,人家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还非要吊死在他那棵树上不可。”某男语气极为不爽。
“她跟你说她还喜欢陆正南?”我问道。
邹子琛:“她是没有明说,可她那点心思我怎么可能看不透呢。”
“切……你们男人有时就很自以为是。我觉的若溪没那么死心眼。”
邹子琛抬眸直视着我,“难到不是吗?”某男对陆正南的‘醋’估计这辈子也吃不完。
“我以前是对他有好感……那时,不是不知道你是谁吗。”我为自己辩解道。
邹子琛淡淡看了我一眼,不说话,可那眼神像是在说:别找借口。
“对了,若溪之前那个男朋友你见过没有?”我又好奇道。
“没有。”
我有点失望:“你也没有见过。”
“嗯,好像也是搞计设的。”
“是吗?”
我伸手拿过一旁手机,想着要不要给若溪发条微信,探探她是不是还对陆正南念念不忘。
我正想着,邹子琛已帮我涂好,拉下睡裙,双眸怔怔的盯着我。
“干吗这样看着我?”某男那眼神……让我起鸡皮疙瘩,好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
邹子琛突然挨近,“你实话告诉我,那时是不是特想跟他走。”
我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你真无聊。”
“当时要不是我强把你逼到我身边来,你是不是就真的跟他走了。”某男还没完没了了。
我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醋吃的是不是有点莫明奇妙。”停顿了一下,我勾唇,眯眼,“不过,那时你要是不搞破坏,说不定我真的……”说到这我故意停了下来。
某男危险的缩了缩眼眸,“说不定什么?”
“不告诉你。”我朝他挑衅一笑。
某男恶狠狠的说道:“等你生完孩子,在跟你算账。”
我朝他不屑的吐了吐舌头。
邹子琛却猛地贴了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舌头,疼的我直叫,之后又被他轻含着,那点疼痛一下就变的酥麻,在他的进攻下,我很快就变的迷糊。
※
十月怀胎,其间有多辛苦男人是体会不到的,但能一直耐心陪伴,对孕妇的暴脾气一再容忍,做个细心体贴的老公,那男人也是很不易的。
所以我觉的邹子琛也相当的不易。因为我随着孕周期的增长,脾气也跟着长,但他,至从那天晚上听了我跟苏晴抱怨的电话后,他就一直让着我,对我的不讲理坏脾气一再包容着。
我孕期到三十三周时,他几乎就没离开过我,与我如影随形,而我也事事依懒他,有时晚上翻个身都得叫他。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就更加离不开他。
三十四周产检时,我指标有点高,医生说饮食必须的在控制控制。我每一餐其实吃的也不多,因为孩子顶着胃,很容易就饱了。不过邹子琛给我吃的都是精食,营养比较全,又加上他总是会给我加餐,不知不觉一天也没少吃。其实也是我饿的快,怀孕时饿着肚子那是很难忍的一件事。
现在医生的意思早餐不能多吃,水果含糖分高的都不能吃。为了孩子健康我只能忍,再饿也得忍。邹子琛见我饿的难受还得强忍,心疼的不行,可是没办法。好再三十六周再查时,指标降了下来,我跟他都松了口气。
双胞胎自然生产有一定危险系数,医生根据我的身体状况建议剖腹产。我生盼盼的时候那个疼也让我惧怕,跟邹子琛商量了一下,还是听从医生的建议剖腹产。
于是我们选在农历二月二龙抬头那天剖腹产,进手术室的时候邹子琛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比我还要紧张。
早上10:30我剖腹产顺利产下一男一女龙凤胎,当医生抱着孩子让我认性别的时候,我激动的都哭了。从手术室出来,邹子琛立马迎了上来,满脸担心的望着我,医生告诉他手术很顺利,让他不用担心,他眉心才舒展一些,眼底竟有些温润。
我问他看到孩子了没有?
他跟护士一块推着我,笑道:“看到了,若溪他们跟着护士看孩子洗澡去了。”
我听到他说看到了便安心的闭上眼,很困。身上的麻醉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有点昏沉,激动过后便是疲倦,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我醒来是被肚子疼醒的,睁开眼便对上邹子琛漆黑的眸子,他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底满是疼惜的柔情。
“怎么了?”我伸手去拉他的手,“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呀?”从三十二周开始我的体重就猛长,既便我后面吃的不多,可还是胖了不少。
邹子琛挨近了一点,抬起另一只手捋了捋我垂落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不丑,在我眼里你永远最美。”
虽然这情话有点老,但听他那么认真的说出来,我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我望着他不由笑了,这一笑肚子更疼,疼的我龇牙咧嘴。
“是不是伤口疼?”邹子琛紧张的站了起来,就要按叫铛。
我皱着眉头,“没事。”
“医生说麻醉过后加上宫缩会很疼,我已经让她给你用了止痛棒了,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是很不好?”
“没事没事……孩子呢?”我不想他过于担心,术后的疼痛是难免的,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疼。
“都睡着了。”说到孩子,他紧张的面色才舒缓下来,“医生都做了体检,都很建康,哥哥五斤六两,妹妹五斤二两。”
“我想看看他们。”
“她们在外间,之前哭了一会,我怕吵到你,就让护士把婴儿床移到外面,姥爷、若溪他们都在外头呢。”说着,他俯身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你饿不饿,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要等到排气后才能吃,只能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