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被邹子琛一脚踢晕了过去,从此再也没有醒来过,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她倒下时磕到了脑部,谁也想不到草坪里半拳头大的石块会让她成了植物人,看来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也算是报应。
老爷子因为心急血压飙升,脑血栓犯了才会晕倒,再加上白洁的事,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出来,被军区疗养院接了过去,我们想让他回别墅,他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想给我们添乱,所以就去了疗养院,那里倒是有助他养病,我跟邹子琛也就没在坚持,反正也不远,探望也方便。
从白洁被诊断为植物人后,邹子琛对于她挟持盼盼的事,也就没在追究,而顾一晟对邹子琛有怨气却无法谴责,理亏,那天他在场,事情的始末他都清楚,邹子琛那一脚纯属正档防卫,如果没有他那一脚,或许我就不在了。
白洁变成植物人,我觉的是便宜了她,千刀万刮剐都不为过。
盼盼因为这事被吓的生了一场病,连着高烧三天才退,让我心疼的都快滴出血来。烧退之后,她白天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是一到半夜就会突然哭醒,就像梦魔一般,而且一哭,怎么哄都不管用,直到她自己哭累了才消停。看过医院,说是惊吓过度,小孩有点心里阴影,说是时间久了会好点。
因此这半个月来,我们都不敢让女儿单独睡,而是三个人一块睡,好在卧室的床很大。
这一日我醒来,发现身边父女两都不见了,再一看时间,都九点多了,看来是自己睡的太死了,最近我晚上都睡的浅,只要盼盼动一下我就会醒过来,一直睡不好。早晨盼盼又醒的早,一醒来就会在我耳边吵,我根本就睡不踏实,今天竟然没有吵我,而且父女两人什么时候起的我都不知道,还真是神奇了。
我心想那就在多睡会,反正今天是周日,邹子琛在家,我可以放心睡懒觉。
刚躺回床上,就听见门把转头的声音,某男蹑着脚走了进来。
我便没理会,继续睡。可没一会,感觉床边陷了下去,我身后被角被人轻轻拉起,某男钻进来,钻进来就钻进来吧,还贴了过来。
“盼盼呢?”我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声。
“被我吵醒了。”邹子琛脸贴了过来,“盼盼被她姑姑抱走了,带着林嫂,说是去小区对面采摘草莓。”
“你怎么不一块去。”
邹子琛手从腰上滑了上来,握住那里,贪婪的捏了两下,在我耳边无比委屈的低喃,“半个月了,我都快憋死了。”
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
“没出息,”我低笑,“那你原来两年多怎么忍的?”
“原来没开浑不知道滋味。”某男煞是认真的说道。
听之,我有点心疼。
他又说道:“对了,我特意让人看了一下日子,说下周三很不错,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证领了。”
“好,”我轻应了一声。
“婚礼你想怎么办?”
我翻过身,面对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取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几婚了?”
“反正我只记的,这是我的头婚。”某男笑的狡黠。
我嗲瞥了他一眼,随之认真说道:“其实婚礼我不想大办,我想去欧州旅行结婚,带上盼盼,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出去玩玩。”
“旅行结婚……可以,但是……带上盼盼是不是有点不方便。”
我捅了他一下,“那盼盼放在家里你放心吗?”
白洁那事发生后,他从恒远那边调了四个保安过来,两班倒,守着大门,搞的跟机关大院似的立着两个站岗的。
“这事,过后再议,先办正事。”说着,他手按了上来,有点急不可奈。
“我想睡觉。”我嗲叫道。
“你睡你的……只要你能睡的着就行。”某男笑的痞坏,手上用力一抓,弄的我差点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