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呼呢?”
“你怎么那么多花边新闻,比明星还招遥。”我不满的瞪着他。
邹子琛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我为什么没管吗?”
“为什么?”
“我的绯闻越出格,你的那些消息就没人关注,也就不会有人再骂你。我这叫做转移舆论。”他又习惯性的捏了一下我的脸,“明白了吗?”
我坐直了身,侧头望着他。
“干吗这么看着我。”
这一点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为了我,还真是什么骂名都愿意背负。心思细的让人心疼。
我又靠回他怀里,额头蹭着他的脖颈,此时我只想静静的抱会他。
“怎么了?”他环的我的脊背,轻轻的问道。
“没事。”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邹子琛见我趴在他怀里不动,轻笑道:“你不会一吃饱就犯困吧。”
他这无意识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个月的月事,好像还没动静。喝了快一个月的药,最近手脚倒是温和了点,也不知道月事会不会有所改善。
老先生说只要好好调理半年后就能要小孩,可是……万一,月事一直不调怎么办,那还能要小孩吗?
顾平军的话突然又在我耳边响起,听他那口气是不会承认我的,还有老爷子……他心里肯定也是反对的。
心口沉了又沉。
邹子琛又笑道:“只有小猪才吃饱了就犯困。”话刚落,他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侧身从外套里兜出手机,便接了起来,又是越洋电话,还是关于那笔代款的事,那头说银行又突然变了主意,想要这周批下来恐怕有点难。
邹子琛听了很不悦,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先贷到一半的款项。
我静静的趴在他怀里听着,看来欧阳雪那边是下狠手了。
接完电话,邹子琛又给叶启良那边打了电话,问他亚泰最近财务状况如何,让他尽快把财务部报表传过来。
他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也从他怀里挪到一旁,从手包里拿出手机,上了网,刚好九点多,美股开盘了,看了眼恒远的股价,开盘便掉了一个点,交易量倒是不高,下跌缓慢,但一直朝下走势。
我退出股市,点了微信,扣了苏晴。三年前托她帮我管理一笔基金,数额有三千多万。
苏晴在做投资方面有叶沥明做参谋,做的很不错,所以我很信她,她把这一笔基金分成三块,一块炒的地皮,一块做零散投资,一块投实业,每年收益她都会跟我报一下。
我问她投资收益现在怎么样?
苏晴很快就回过来,说翻了两倍。我问她如果急用的话最快能回收回多少。她说最快能收回一半,也就是六千万左右。她又问我要收吗?我回了一个,尽快收!
“你跟谁聊天呢?”邹子琛突然挨了过来。
我忙把手机贴在胸口,斜了他一眼,“不让你看。”
邹子琛有点小郁闷,双手一摊,仰靠在座后,深深的吁了一口气,颇有几分疲倦。
我靠到他耳边,“美国那边,需要多少资金?”
他轻叹了一口气,斜歪了过来,把头靠在我肩上,“这事你别操心。”
“恒远现在资金周转有难度吗?”我又问道。
“海南那个项目,香港那边突然撤资,总公司这次填补了一部分资金,所以周转出了点问题,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哦,那个……我这边有一些闲置资金,要不你先挪过去救急。”我抬手在他额头轻轻的抚着。
“不用,还到不了那个地步。”他侧过脸蹭着我的脸,“你刚才是在跟苏晴聊这个吗?”
“你偷看?”
他轻笑,“你所有的资金流向,我估计比你知道的还清楚。”
“你怎么知道的?”
“找不到你的时候,只能撑握你的资金流向,这样迟早也能找到你。”他说的很轻,“只是你那两年竟一点也没碰那些钱,让我好等呀。”
“那两年我花的都是自己平时的积蓄,后面到了英国又有工资可以领,我当然不会去碰那些钱。”我小有得意的说道。
邹子琛长叹了一口气,“两年多,八百多个日日夜夜……真的很慢长。”
这男人怎么学会说这种酸话了。
“女人呀,恨心起来真的是……让人心寒。”他又嘟喃了一句。
我捏了一下他的脸,“说谁呢。”
某男不作声了。
“诶,顾叔叔今天在寿宴上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好像有意……让你回顾家。”我轻问道。
邹子琛坐正了起来,“他什么意愿我不知道,反正我对顾氏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想着顾妈妈在洗手间里的那个电话,再也忍不住,趴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我在洗手间时,听到顾妈妈跟人打电话……”我把听到我跟一字不差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