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留童童,而是用他给我取的爱称。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回信,我又发了一条: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依旧石沉大海,我昨天的那点小愉悦一下被磨灭成渣。
人一但有了盼念就会变的贪心,我现就是这样。等不到邹子琛的回信,让我整个周末都很沮丧,好不容易盼到了周一上班,艾伦却告诉我,邹子琛周日就出差了,估计要周三才能回来。
当你特别想一个人的时候,日子就会变的很难熬,三天时间,我感觉无比慢长,好不容易盼到周三,艾伦又说他行程有变,要到下周才能回来。
好吧,我的耐心彻底被磨没了。
我没忍住就直接给他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两声,那头就接了起来。
“那位。”声音很公式化。
我憋着莫明的气,理直气壮的回道:“是我。”
“有什么事?”某男口气冷漠而疏离。
我沉默了,他这样冰冷的语气,让我觉的他离我好远,远的都无法触及,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事,挂了。”
“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忙喊道。
那头默了一下,道:“不劳挂心。”
“我很是挂心,这两天我都快望眼欲穿了?”
“对我望眼欲穿的人多了去。”某男自恋了起来。
“你到底什么时回来?”我口气稍带点娇气。
“不告诉你。”他冷哼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对着手机做个鬼脸。
再见到邹子琛时,已是第三周的周一,那天刚巧艾伦让我在秘书台坐班,他从电梯出来时,见到我,微蹙眉,倒没说什么。我见到他站了起来有点意外,艾伦说他周三才能回来,没想到周一就回来。
“邹总早上好。”我面带微笑,保持淡然。
他轻点了一下头,从我面前走过,毫无表情,像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员工,让我很挫败。
一个星期多的期盼就是换来他一个点头,还是冷冷的。
但他再冷,我也不能灰心,既然表明了贼心就无需遮掩,不达目的决不摆休。
我在心里喊了一下口号,振奋一下精神。到茶水间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端了过去,他办公室门没关,我敲了一下门,就走了进去。
邹子琛站在落地窗前伸展手臂活动着腰,我把水直接端了过去,柔柔的说了一句,“早上喝杯温水好。”
他侧身看了我一眼,一副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我端着水杯在空中举了好一会,手都酸了他才接过去,喝了两口,不冷不热的说道:“你给陆正南当助理也伺候的这么到家吗?”
“陆总性格很好,从来不用我伺候。”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有人不爱听。
他眸光一冷微有不悦,“你的意思是我很难伺候。”
我很认真的回道:“嗯,你是难伺候……不过我乐意伺候。”送上一个花痴的笑脸。
邹子琛微抖了一下肩,像是被我的话呛到,咳了好几声,皱眉,望着我,眉梢跳了一下转过身去,把一杯水喝完,把杯子递给我,嫌弃的骂了一句,“脸皮真厚。”
我接过杯子,抱以嘿嘿一笑,“谢谢夸奖,脸皮厚也是一种本领。”
某男无语了,随着面色一板,“注意你该保持的距离。”他指了一下我离他早以超过一米之内,严肃的提醒道。然后无视我,走到了他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某男虽然板着一张脸,但我知道他已经在慢慢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