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邹子琛打来的,我盯着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心头隐隐发酸,随之按掉,起身结账走人。
刚出咖啡厅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邹子琛,这人今天怎么这么有耐性呢?
我还是没接,按掉。我让他勾引我,我要是在理他……我就不姓林。
打车去公司,跟郭镜书碰了个面,顺便跟他说一下案子的情况。郭镜书也把公司这两天的事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早上亚泰股价受网上新闻的影响稍稍有点回落,但投资部早有准备,所以下午股价就拉了回来,可以说父亲的事已对公司没多大影响。
我想这事,肯定是邹子琛在背后早做好的准备工作,不然影响不会这么小。
在公司跟郭镜书谈了一些公事,我便去了医院,到医院时,父亲刚吃过晚饭,正看电视,我跟他说了两句公司的事,他便睡了过去,现在他每天醒着时间越来越短。
晚上九点左右我从医院回到住处,出电梯时,被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响一吓,是邹子琛。
他怎么来了?
楼道里橘黄的日光灯下,他看来起来有点憔悴,面色也不好。
“你回来了。”声音沙哑,像是感冒了,看上去病殃殃的。
“你来干吗?”我口气有点不善,想着他初心对我抱有那样的想法,我就恨不能上去踹他两脚。
他望着我,蹙眉,那双漂亮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悲伤,整人散发的一股浓郁的无奈,只那样静静的望着我,讳莫如深让人摸不透。
我无视他的注视,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拽进怀里,牢牢的把我按在胸口,我动都无法动一下。只觉他身上有一股不正常的灼热。
呃……这个人发着高烧不在家好好呆着,跑我这来干吗?
“邹子琛,你放手,你这样算什么。”
“我就不放。”某男回的理直气状。
他的无懒我又不是没见识过,这时我还真的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在楼道里这样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一会右左邻居看了该怎么想我。
“哇喔,这演的是那一出呀?”
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秦月笑嘻嘻从楼上走了下来,靠在楼梯拐弯处朝我挑眉。而该死的邹子琛还是没放开我。
“识趣的就别在这碍眼,”某男很不客户的轰人。
“呵呵,我向来不知道何为‘识趣’反正我不怕长针眼,你们可以继续,”秦月露出十二分观摩的神态,简直让人无语。
这两耍无懒有的一拼。
而让我惊愕的是,邹子琛还真的就捧起我的脸,吻了下来。
“呃……还来真的,”秦月大叫,然后跑上楼,一边骂道:“邹子琛你牛。”
而我惊的都忘了挣扎,等我想推开他时,他又放开了我。
我怒视他,他眼底却有了点点光亮,就那样与我对视着,柔情的让我胸口发闷。
我负气,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却不曾想高大威猛的某男,就那样被我推倒在地。
呃……他不会又要耍无懒吧?